秦纹菊笑了:“贫嘴!我准备把你包下来当金丝雀养活。”
“那可不行!我可不想吃软饭。”
“咯咯!你好像已经吃了。”
“吐出来行不?”
“不行!”
这吃软饭的帽子怕是摘不掉了。
“什么时候买的?”
“就是你去乡港那几天我到连湾和郑拓看新店地址的时候顺手买的。”
秦纹菊买的房子座落在连湾市东北方,属于城乡结合部。
是栋四间的瓦房,前面有个长度在八九米的院子。
“多少钱买的?”
“二万四!”
“不贵!十年后它最少值十万,二十年后最少值五十万。”
“能值那么多钱?”秦纹菊半信半疑。
“我这还是保守估计,说不定还能值一百万呢。”
这块地皮十四五年后就开发了,到时候卖个五六十万根本不是事儿。
“进去看看!”
秦纹菊的态度暧昧起来,眼睛里有掩藏不住的春情。
屋子里虽然没有重新装修,但显然重新收拾过,干干净净的。
有炕有床,明显的新被褥。
“明天我会和郑老板去开发区研究新店的装修计划,今天晚上我会在这里住。”秦纹菊话说了一半,欲言又止。
“你不会想说你一个人害怕需要个做伴的吧?这好办等我派两个人来给你做伴。”
秦纹菊白了梁凉一眼:“再说一遍。”
“两个人还嫌少?胃口变大了,那三个人…”
“你自己就行了,别人我不稀罕。”
虽然这栋房子的所有权归秦纹菊所有,这里也只有梁她和梁凉两个人。
但两人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就出来了。
呸!谁信!
事实是两个人在屋子里待了四十多分钟,中间具体干了什么必将成为千古之谜。
从这里出来两人在一个饭店吃了午饭,然后回到歌舞厅。
下午一点,梁凉陪着秦纹菊和郑拓来到了连湾市开发区,在这里对新歌舞厅的装修瞎参谋一番。
装修改造方案一直持续到将近四点才确定下来。
事情确定后秦纹菊说要连夜赶回崖河市,梁凉也说要回家看看。
于是和郑拓打完招呼后,梁凉就坐着秦纹菊的车据说是回了崖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