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选了。
有在他们身上选歌不如找些别的乐队,这都做的什么玩意儿!
浪费时间不如睡一觉。
六点钟左右,歌舞厅开始上人。
海运歌舞厅从八月份重新开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月左右的时间,在这两个半月的时间里,还印歌舞厅不但站稳了脚跟,还拥有了自己固定的顾客群,每天晚上的门票收入就超过两千元。
每天晚上进进出出的人数在三四百人左右。
酒水歌舞方面的收入也有两三千元。
歌舞厅两位两位老板现在每天去除乱七八糟的费用,净利润还在两三千元左右,一个月一人收入都在三四万元。
这也是郑拓张罗在开发区开分店的底气。
梁凉从自己的小屋爬出来的时候,歌舞厅本身的员工已经到齐了。
那两支被郑拓收留的驻场乐队也早早的到了。
这两支乐队分别叫夜行和黑岛。
可能是想和乐队的名称保持看一致,这几个家伙都穿着黑色的服装,长得像黑人抬棺似的,也不怕万一停电了找不着。
他们现在在歌舞厅里靠给观众伴唱歌赚两个零花钱。
每天晚上伴奏唱歌加上一些打赏,每人能划拉个十块二十块的。
那天晚上运气好的话还能多弄个十块八块的。
即便如此,这点收入也不好干什么的。
这就是九十年代玩摇滚人的现状。
虽然唱摇滚的看不起玩流行的,但这两只乐队的人对蓝鲨乐队还是相当尊敬的,看到梁凉都对他点头致意。
梁凉对他们并不熟悉,甚至不确定自己那次去迷茫酒吧他们当时在不在场。
“你们有自己的歌子吗?”
夜行乐队的主唱拿出一个本子,双手递给梁凉。
这让梁凉有些不好意思。
夜行乐队的作品还真不少,有十一首之多,都够出一本专辑了。
但是一看这些歌梁凉就皱起了眉头。
又是那些不对社会指手画脚一番就显得思想深度不够的作品。
“咱们今天不说你们这些作品都好坏,我只是提个建议,咱们以后写歌能不能换一个视角?”
“怎么换呀?”
“你们这些歌的视角你们自己以为是站着俯首看这个世界,但是在我看来你们是趴在地上在看这个世界。”
梁凉这句话把夜行乐队的人弄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