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就从里面滚出一个东西来,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奔着肖雨就去了
“再靠近一步,信不信我捅死你!”
肖雨把梁凉的贝斯琴袋像步枪那样拿着对着韩陲,如临大敌,随时都有开火的样子。
“小心我的贝斯!”梁凉非常担心肖雨拿他的贝斯当金箍棒使。
“鱼鱼!你这就不对了,你走的这些日子我茶饭不思,都瘦了好几十斤了。”
说法咔嚓一声啃了一把手里的鸡腿,然后嗖一生划了一道抛物线把骨头准确地扔进了垃圾箱里。
还潇洒地拍拍手。
肖雨认定了韩棒棒是老天爷派来折磨她的,一脸嫌弃地躲避韩陲,很不幸地一头撞到了门上。
“哎呀!”肖雨捂着脑袋一脸痛苦。
“快看看门撞坏没有?”一个声音笑嘻嘻地出现。
“梁凉!”肖雨一声怒吼。
“叫唤啥!你的脑袋顶多撞个包,过两天自己就好了,但门却不会自己好,要是撞坏了得花钱修。”
肖雨刷地就把梁凉的贝斯琴袋举起来了:“你们两个我算看透了,一丘之貉!”
肖雨这话说得没错,梁凉也觉得他和韩陲是一丘之貉。
这不十分钟后,两只貉就凑付到了一起,一个吞云吐雾一个喝着茶水。
“小梁!乡港好玩不?”韩陲一脸羡慕地问。
这个时期的乡港在大陆人眼里就是花花世界,谁去了一趟在别人眼里浑身都冒金光。
“当然好玩了,那里的女人到了晚上都不穿衣服,真的!可大道都是!没看我眼睛都累近视了。”
韩陲仔细地看梁凉的眼睛,确实好像有点近视的意思。
“锤子哥!有没有去乡港玩玩的想法?”
锤子哥这个称呼韩陲可不喜欢,他还是知道锤子代表什么的。
但是看在乡港的份儿上,他准备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