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但嘴角无意识地弯了一下。
“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好人,好了,你可以走了。”
梁凉没走。
重新拿起鼓槌的肖雨有些意外:“不是让你走了吗,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姐!你是叫肖雨吗?”
“干什么?”
“我就是来找你的。”
“找我?我好像不认识你。”
难道这又来了一个追求者?她一天到晚都被这些追求者烦死了。
“我叫梁凉,现在我们认识了。”
“我现在在上课,有什么事等我下课再说。”
“这个可以,我在外面等你。”
梁凉走出教室的门,靠着走廊栏杆等肖雨下课。
梁凉并没有等多长时间,如果他抽烟的话也就两支烟的时间肖雨就下课了。
但是诡异的是肖雨从教室里出来竟然直接从他面前走过去了。
什么情况?
梁凉赶紧追了上去:“肖雨姐!我在这儿呢?”
肖雨回头看了梁凉一眼:“你谁呀?”
“啊!你不记得我了?”梁凉茫然。
“不认识!”
梁凉凑到肖雨身前围着她的脑袋看了半天。
“喂!你看什么呢?”
梁凉仿佛自言自语:“这也没长猪耳朵呀,怎么就像猪头似的?”
肖雨噗嗤一声笑了:“说谁像猪头?”
“还能说谁,十分钟前我们还相谈甚欢,十分钟后就不认识了,在我的记忆里猪的记忆好像就十分钟。”
“你这货真不是什么好人,说吧!找我做什么?”
“我成立了一个乐队,缺少一个鼓手,一个叫刘玉勇的人介绍我来找你。”
这一回梁凉言简意赅,三两句就把意思说的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