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事情她见的多了,根本没当回事儿。
这希望就这么破灭了吗?
老板娘说不行,梁凉觉得再找老板也没啥希望。
这样他有点心灰意冷,都说是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的,怎么就没人慧眼识珠呢?
但他也没回家,而是去看明红玲练琴,看看能不能找到回旋的机会。
歌舞团有一台可能是八十年代的卡西欧电子琴,琴上的漆不少都磨掉了。
虽然琴龄的时间不短了,但是声音听着还是很不错。
明红玲唱歌跳舞兼弹电子琴,她弹的是天地悠悠过客匆匆的曲子。
她弹琴的水平一听就不是什么科班出身,估计就是生弹出来的,反正能让你听出来她弹的是什么,仅此而已。
梁凉对这玩意儿没什么研究,也就在一边当绿叶。
“和老板娘说了?”一曲弹罢明红玲问。
“说了。”
“怎么样?”
“她让我回家玩去。”
明红玲抿嘴笑:“她都问你什么了?”
“问我会不会吹笛子拉二胡弹柳琴什么的,我说不会我就会弹贝司,她说歌舞团里没贝司,就让我回家玩去。”
“贝司到底是啥?”
“吉他你看过吗?和吉他模样差不多,不过它只有四根弦比吉他少两根,也有五根弦的贝斯。”
“你等等!”
明红玲站起来跑到一辆卡车里,不一会拎了一把木吉他过来。
梁凉有点喜出望外:“你们这不有吉他吗!怎么没人弹呀?”
“这把吉他以前是别人弹的,半月前那个人死了,歌舞团别人都弹不好就闲置了,这个你会吗?”
不知为什么明红玲说那个人死了这句话时,明显有恶狠狠的因素在内。
“还凑合!”
梁凉接过吉他,要块干净的布用了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把吉他擦得像镜子一样。
这是一把红棉吉他,不超过二百元那种,完全就是初学者练手用的档次。
但也强过没有。
擦干净吉他,梁凉就拨了几下,音调的不准。
一根弦一根弦的调,又用了大约几分钟的时间总算是把这把音色一般的吉他音调的差不多了。
上一世他二十多岁到连湾市一个工厂干临时工的时候开始接触乐器。
起先学的就是吉他,他所在的宿舍里就有一把红棉木吉他,是宿舍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