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舞蹈吸引人就跳什么,在文化生活匮乏的九十年代还是有很大市场的,特别是农村。
“妹子!我晚上要去看能不能蹭张票啊?”
瓜子脸歪头看了梁凉一眼,这个小哥模样还行,身体不错,胸前和手臂上隆起的肌肉让她的心有点心动过速。
“刚才还叫姐怎么一转脸就变妹子了?”始终光笑没说话的圆脸姑娘这时插了一句。
“先叫姐后叫妹这不很正常吗!”梁凉笑嘻嘻。
“是不是叫来叫去叫媳妇啊?”
到底是跑江湖的人,说话一点不矫情。
“圆脸姐!看来你是有经验呀!被人家叫过?”
两个姑娘又哈哈哈。
“你多大呀就管我们叫妹子?”瓜子脸问。
“十八了!”梁凉把自己的岁数长了一岁。
“才十八呀!兰芝都比你大一岁。”
这么说圆脸姑娘叫兰芝。
“这意思是你更比我大了呗?你老今年有三十吗?”
瓜子脸刷地对着梁凉甩了一手水过来:“人家才二十好不!”
“看来这妹子是叫不成了,那还是叫姐吧,你甩了我一脸水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不告诉你!”
“呵呵!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往你身上甩水?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告诉我”
梁凉两手就捧了一捧水,威胁意味十分严重。
“一!二!”
“她叫明红玲。”圆脸提瓜子脸回答了。
“姓明?真的假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姓明的。”
“你没见过不一定没有。”明红玲白了梁凉一眼。
“明姐!像你们这种规模的歌舞团,应该在公社级别演才对,怎么跑到下边大队来了?”
这个歌舞团看大棚的规模应该有二十人上下的规模,在民间这应该算是大型歌舞团了,最低也应该在公社级别的地盘演出,而到大队级别就有些屈才了。
到大队这一级别演出的通常都是十个人以下的小团队。
“唉!”瓜子脸长长地叹口气。
“我们歌舞团的男女头牌在前些日子被别的团撬走了,我们团的档次就一下掉下来了。原来我们是不到大队这一个级别来演出的,现在就管不了那么多了,走到哪儿演到那儿。”
原来如此。
其实他们选择平山大队这里也不错,这里属于三个乡镇的交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