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慌张害怕到极点的泪水,还是止不住的夺框而出。
江娜低头的瞬间,一股她从未闻过的浓重味道,钻入了她鼻中。
腥腥的,有点像某种海鲜,其中还夹着一种初闻有点臭,但仔细一闻,又觉得并不怎么难闻的怪味。
随后她便看到了,那种书上曾描述过,男人特有的白色浓状物体。可她很诧异的现,那团白色浓状物体,大多数都粘附在她那件白色小内裤的底部上。
当她用手指拨开内裤,直接查看自己私处时,却现自己私处上,只能看到一点点相同的液体。
自己那层最宝贵,像征着女儿家清白与操守的薄膜,却完好无缺的,带着她的自尊与骄傲,守护着她那不曾有人进入过的绝密花园。
终于放心下来,江娜一边回忆着张若寒刚刚到底与自己做了什么,一边抹着脸上的泪水。
思维向来敏捷聪慧的江娜,总算从刚刚依惜尚存的记忆中,理出了这场近乎于闹剧的事实真象。
原来刚刚那场江娜自以为初经人事的交欢,竟只打了一场擦边球而已。
两个没有半点性经验的单纯之人,竟根本不曾完成过男女之间,那最神圣的仪式。
张若寒那番飘然欲仙的**,其实根本就不曾真正进入过江娜的身体。
没有经验的他,只是甫一找到一个紧窄的地方,就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其实呢,他竟然做出了错把江娜的大腿根部,当成江娜私处的傻事。
而同样没有经验,身处*女儿家即将破身,失去十几年来苦守,最宝贵东西的羞涩中的江娜,只是刚被若寒,用那根火热坚硬的棍状物体撞中私处后,就本能的,因被硬物侵入要害时的极度紧张,用大腿根部,死死紧紧夹住了张若寒的那根东西。
二人一番颠龙倒风下来,江娜最多也只被张若寒,碰巧撞在了那要害之上不过十余下,却因度紧张,外加实在太羞人了,才把那十余下的撞击,当成了初为人妇的被人进入之举。
更可况,先不说那个角度是否能够真正进入,又或者未经人事的张若寒,是否拥有一下就完成插入的技术,单成只是那层薄薄的小内裤,就已绝了张若寒,一根**分身,真正得以进入江娜私处的所有苗头。
理清事实后,江娜哭笑不得洗净下身,再换上一条干爽的小内裤,然后便坐在浴室里开始呆,不知在想些什么。足足半个多小时之后,她才端着一盆温水,走出了浴室。
打开卧室的顶灯,江娜把盆放在地上,她从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