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跟个傻子一样,一直六魂无主,我爸妈现在和我哥哥还有我都寄宿在以前妈妈认识的一个阿姨家。
那家人是普通人家,现在都是他们接济我们,当年据说爸妈帮过要他们一次,他们家人一直都很感恩,逢年过节都会送点特产就离开了,他们家知道其实我们家是不愿和他们来往的,当年只不过顺手帮了下,没想到记到现在。
身边的亲戚朋友基本都躲着我们远远地,我爸妈电话都了不知道多少个,基本没人接听或者应付了事。
我只不过想帮下家里人,车子房子我都卖了,可是杯水车薪,还有一群讨债的,最坑的是我哥还欠了一些赌债,利滚利,越滚越多了。
我真的没办法了,能想到的办法我都想了,可是没用啊,一点用也没有,我无能为力。”
陈实知道了个大概,何晴哥哥被人做局坑了,他哥哥也有三十一二了啊,这特么还会被人这样做局,估计平常和何晴差不多啊。
有一部分富一代,都是等自己玩够了,才退休让位,平时也不带子女,主要怕孩子在公司他们自己说话也不方便,都觉得孩子还小,树大自直,到时候就直接交给他们就行了。
这一点浙商就和大部分其他地方的商人不一样,浙商基本都是帮带,早早让孩子学会经商,如果发现孩子真的不是学习那块料,怎么也学不进去,就早早带孩子学做生意,这个学字很重要。
别以为做生意不需要学啊,这个东西学问可大了,需要学的东西很多。
何晴哥哥估计就没啥经商经验,记住了,混社会和经商是两码事,很多地区的富一代有点钱,就觉得孩子混社会很重要,因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混出来的,各种混,所以喝少地区的富豪会有浙商那样的长久。
“你们家不是一无所有了吧?”陈实问道。
“有是有,还有一些国外房产,那是我直接出国游学买的,我哥也买过一套,主要我们现在出不去,而且一时半会交易也难,还有一些公司的车子,基本没啥了,对了,我们家从事工艺品制造的,还有一大堆机器和工艺品。”
“别说这些,工艺品基本不值钱,还有机器那些估计能卖你们早就卖了,你就告诉我你家里到底还欠了多少钱吧?”陈实问道。
“不清楚,我也不清楚。”何晴说道。
“和你爸开视频通话,我和你爸谈。”陈实这么一说,何晴有点懵逼?谈什么?
不过他也没法子了,她开了视频通话,和老爸说明了情况,何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