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看不起,谁又会去服这样的天下第一!?”
欧阳锋听顾朝辞言语间将自个儿身份,抬高到了与自己平起平坐的份上,压根就不拿自个当晚辈,又出言讥讽自己,脸色也无甚变化,只是冷哼一声道:“你这辣手书生,卑鄙无耻之名,不也响彻天下?
名声未见得,就比我好到哪去?
而且我欧阳锋做事,只管目的结果,也不是让谁来,瞧的起的?
在场诸人俱是武学高手,也都瞧破了金钱权势,便说金钱权势有什么好?所谓不求荣来身不辱吗!
呵呵,可我欧阳锋瞧破了英雄侠义,便问尔等为侠为义,又有什么好?
因此你们说我卑鄙无耻,看重天下第一,可也不见得,谁就一定比谁高明?
其实都没什么好,也没什么坏,只不过大伙各取所需,个有所求罢了!哈哈……”
众人眼见欧阳锋在这朗声大笑,皆是心有思忖,顾朝辞更是大起知己之感,因为他非常清楚,他骨子里与欧阳锋,实则就是同一类人而已。不由拍手大赞道:“真是好一番真知灼见,欧阳锋果然了得,若非你我这种人,世上只能有一个,我们非得做个忘年交不可!”
欧阳锋笑声一收,嘿然道:“你这小子口气真大,真不拿自己当晚辈啊!不过老夫知道你的江湖事迹之后,也大有知己之感。
只是你已然拜了老叫花为师,否则我倒是可以破例,将你收归白驼山门下!”
顾朝辞本来笑意盈盈,却倏然变脸,厉喝道:“欧阳锋,你既然提到我师父,他老人家现在何处?”
欧阳锋怪眼闪动间,悌视对方,冷然道:“他是死是活,我怎能知晓?”
他恩将仇报洪七公之事,那是决计不肯说于人前的。也并非惧怕,而是他也是一代宗师,对方既然救了他,自己非但放蛇咬人家,还那样打了人家一掌。
这和他身份以及平素之自负,委实殊不相称,但当时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这许多。
可事做就做了,但再说出来,就并非他的风格了,他本来是要将所有知情人都灭口的,只是被老顽童坏了事,那也就罢了,但自己绝对不会主动说出来!
毕竟欧阳锋比顾朝辞强的一点也好,还是弱的一点也罢,就是他在人前,还是很注重脸面的。
顾朝辞一边与欧阳锋打嘴炮,也一直在观察他的动向,就想找寻机会,也给他来一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这么半晌过去了,就见其立于当地,脚下不丁不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