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辞本见马钰、丘处机一到,估计可能要坏事。果然,梅超风这种癫狂的样子,明显感觉,自己被人欺负惨了,这才心丧欲死。
当然,这还只是其次。
他最怕那个大概率,就是黄药师本人的“老梆子”突然现身,来一句:“好哇,几个小杂毛、老怪物、臭小子合起伙来,欺负我的瞎眼徒儿……”
别人不好说,自己这个始作俑者,又没靠山,估计得完犊子,昨夜一切都白费了。
必然得想办法,夸得让他不得出来!
当然,顾朝辞也自知这几句话,那是大大得罪全真教了,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对他们这种无法威胁自己的正派中人,那顾忌就少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至于这些人,以后怎样还报于他,也无暇理会了。
顾朝辞心思多转,实则完全想多了。
马钰、丘处机、王处一久历江湖,也非不明事理之人。如何不知,今日这事围观者也是不少,一旦处理不好,就等着江湖传言,说全真教与“江南七侠”“辣手书生”等人,一起如何如何,欺负桃花岛弃徒吧。
黄药师纵对这个徒弟,再不闻不问,到时候为了声名脸面,也得来讨个说法,那必然又是一场麻烦。
若能防患于未然,让一个瞎眼女人,占点口头便宜,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顾朝辞的深刻用意,除了郭靖有些懵懵懂懂,其他人都看了出来,
见他只是三言两语,就将趋吉避凶,发挥应用到了极致,若在平日,自是人人讪笑,然则现今,却无一人瞧他不起。
大伙心中也是一般想法,他能一瞬之间,便意识到问题所在,又能轻描淡写般,将这种事,换个说法说将出来,更绝非常人所能。
不过众人见他义正辞严、如临大敌的那副样子,俨然黄药师就在这里。
昨天本就刚下过一场大雪,此时正值北风呼啸,行人少见。众人均是一般心思,想起关于“东邪”黄药师,那些什么杀人不眨眼……等等传闻,不自禁的也打了一个冷颤。
顾朝辞本就提气运功,暗暗提防,话音落下,“神秘高手”果然未出手,见马丘王三道,听了自己这番话,也是面不改色,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颇有些想不通,暗忖:“莫非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便内息一松,缓缓归入丹田,转眼看向梅超风,接着又道:“不过,梅超风,咱们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题外话。
我等晚辈之事,与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