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便是沿街乞讨冻饿而死也不是稀奇事。就算我自请下堂,好歹曾经帮过她们家。她却是字字诛心,从那时起我便知道,是我逃婚的惩罚到了,上天不容我,才让我瞎了眼,找了这么家白眼狼。”
苏名溪见她有些气愤,又想到她当日那样坚决地自请下堂,只怕不单单是被张灵信伤透了心,对方那位祖母和母亲怕也没少往云丝心上扎刀子,因便轻声道:“罢了,终归是过去的事,那妇人既没有感恩之心,你也不必生气,权当那点儿银子喂了狗,说起来,我倒佩服你,养在深闺,亏你逃婚后竟一步不错,到底也没让家里人找着,还知道给自己积攒下私房银子,果然你是个能干的。”
阮云丝知道这是丈夫安慰自己,不由得笑道:“你知道本奶奶能干就成,日后敢对我不好,我如今私房银子可是了不得,走到天涯海角你也找不到。”说完已经来到二楼上,杨老太君问是怎么回事,苏名溪便简单说了。
却听一旁伺候的一个媳妇笑道:“也难怪那张家人误以为咱们是冒充的,她们之前吃过一次亏呢。老太太太太和奶奶只怕不知道,先前可是闹了大笑话。也说是出城散心,回来的时候就要在太和楼用饭,却不料酒楼也被包下了,张大人要仗势硬闯,就有几个护卫出来拦着,虎着脸说是晋国公府家眷在里面用饭,只把张大人噎得含恨而走。谁知回了京城一打听,才知那天咱们家并没有人出去,只把张大人气得疯了也似,扬言说定要那假冒国公府的人家付出代价。谁知折腾来折腾去,这事儿也没折腾出名目,日后便偃旗息鼓了,京城里前些日子都是这个笑话儿呢。”
杨老太君等人都不知道这个典故,听后也不由得十分惊异,却听苏名溪笑道:“这事儿不好说,虽是冒着咱们国公府的名儿,只怕对方身份倒还要比咱们高,寻常百姓哪里敢冒这种大风险?就算咱们不追究,张灵信和他义父也不是好惹的。过后万万没有偃旗息鼓的道理,这定是有身份的故意借着国公府名义怄他呢。”
阮云丝也是这样想的,暗暗想了几个人选,恐怕也是太子那边的几个皇子郡王吧,不然别人可没有这样大的胆子。
被这件事一闹,众人倒增添了几丝兴致,加上这酒楼的菜也十分精致,不比国公府里的厨子差,又是新鲜的口味,因此众人吃的着实欢畅。吃完后方登上马车回府。
这一趟却是让国公府上下尽皆玩得尽兴,就连萧姨娘,提起小王村的山清水秀,宁静祥和,也露出向往之意。不过玩过了,自然就又恢复了大宅门的生活。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