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笑了。
阮云丝说完话,便起身道:“我出来了这半日,想来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找我,这就要回去了。这厂子你们好好打理着,将来进益好了,世子那边必然不会亏待了你们。如今流锦布庄和贵云绸缎庄要联合在辽东那边开展生意,我们这两家厂子的布料与他们需要的相比,实在是沧海一粟,徐三公子之前还埋怨我呢。你们这里地方是尽有的,需要的话,也可以将厂子扩建一下,这厂子我既给了侯府,便是侯府的产业,不必墨守陈规。”
刘能家的听了这番话,连忙称大善,一边将阮云丝送出来。也幸亏这位姑奶奶今儿有这番话,不然她知道依照世子和大奶奶的想法,这是姑奶奶留下的产业,哪有随便更改的道理?更别提扩建了去同姑奶奶抢生意了。如今一听阮云丝这么说,晓得好日子在后头,怎不由得她眉开眼笑。
阮云丝出了厂子大门,便见前方流花河边,一个人影背身而立,虽然只是个背影,却是挺拔颀长,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感觉到那份渊渟岳峙,她哪会认不出来?除了苏名溪,还有谁能随随便便站着,就站出了这种千军万马的气势。
“名溪怎么在这里站着?可是想捉几条鱼回去下酒?”阮云丝晓得苏名溪是在等自己,便笑着赶上前打趣。
苏名溪回过身来,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微笑道:“是啊,是在这里等着捉鱼,捉一条美人鱼。”
说完又看了看阮云丝左右,摇头道:“刚刚我就想说,又怕在金鹏和流云面前扫了你的面子。你自己说说,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大奶奶,就这么利利整整出来,身边连个人都不带,有你这样的道理么?”
阮云丝也知道自己错了,连忙用出哀兵之策,拉着他的手央求道:“这不是在侯府和国公府闷坏了吗?动辄散散步都要一大群人跟着,好容易到了自己的地头上,还不让我透口气啊。”
苏名溪摇头道:“那也戴两个小厮或者护卫,这里毕竟是外边了,一旦遭遇点什么事,不是玩的。”
他说到这里,就听阮云丝道:“你还真说着了,确实有件事要让你帮帮忙。”因将杨家媳妇的事情说了,又道:“我觉着这女子死的实在太过离奇,所以请你想办法找个好仵作来,替她验验尸,看看是不是自己上吊的,如何?”
苏名溪道:“这算什么?照你所说,她之前已经有预兆了,必然是心中藏着一件极重要的事情,后来挨不住,便自尽了。”
说完却听阮云丝道:“什么事能这样的沉重?竟把人活活儿逼死了?她也说过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