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忽然醒悟出母亲话中意思,不由得悚然而惊道:“母亲,你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这样话?”
“这个女人,一定要趁早解决她,或是赶出侯府,或是”佟夫人眼中露出深刻的冷酷,一字一字道:“寻个机会,将她嫁人,不管是什么人,尽快把她嫁了我才能安心,不然,我总有种预感,这侯府之中,怕是要没有我们娘儿俩的立足之地,蝶儿你的心思,只怕也是要落空了。”
阮明蝶想起下午小白赖在阮云丝怀里的情景,再想一想苏名溪那时候的眼神儿,虽然没有看钟秀,但分明似乎是看着阮云丝的方向,她不由得机灵灵打了个冷颤,正要说话,就听母亲又道:“还有,她身边那个狐狸精既然如此貌美,不如就利用一把。至于那个不孝女,是了,彩凤,我观她姿态,似乎已非处女,你看看能不能找个人,好好查一查她过去这些年的身世,既然逃婚这一盆污水不够用,我们不妨就多给她泼几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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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天不出来了,今儿再出来,真觉着天高云阔神清气爽。”
入冬的京城,虽然天气渐渐寒冷了,却丝毫不影响街道的繁华,真正是车如流水马如龙。
阮云丝和芸娘芳草两个沿着路边慢慢向前走着,与其说是上街来买东西,还不如说她们是在闲庭信步。芳草也不是小女孩儿了,早过了唧唧喳喳的年纪,伴在阮云丝身旁,一举一动十分沉稳。
此时听见阮云丝感叹,她便笑道:“可不是?姑娘一别京城就是近八年,从前您还在侯府里做千金小姐的时候儿,每年不出门不出门,总也能出来个三五回,想想那时侯京城的模样,和如今可大不相同了吧?”
阮云丝不等说话,便听芸娘笑道:“虽然云丝离开京城许多年,但这京城繁华可不是这许多年第一次见,前年正月十五,咱们还过来看花灯了呢。啊哟那个热闹啊,也幸亏那些花灯都挂的高,不然的话人哪儿能看到,就只见大街上那些人头了。客栈也都住的满满当当,要不是小公爷,咱们就要露宿街头了。”
芳草奇道:“小公爷?哪个小公爷?”她虽然服侍了阮云丝两个月,却不知道这主子和苏名溪的关系,只是看到那天小白和她很亲近,心中有些好奇,后来知道说是阮云丝曾经救过小白,还笑叹过一番造化弄人,却是压根儿不知两人之间那过深的牵绊,自然也没人特意和她说这种事情。
芸娘一愣,接着才笑道:“怪道呢,你不知道云妹妹和苏小公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