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来历?难道它不是普通的狗?是藏獒?不对啊,藏獒不是长那样儿的啊。
在阮云丝脑子里想着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的时候,小黑已经英勇的和那两只狼搏斗起来。或许是被它激发出了勇气,村子里其他的狗也开始恢复了“汪汪汪”的叫声,不一会儿,就有两只狗加入战团,然后越来越多的狗加入进去,只把一群刚刚还心惊胆战的妇人都看傻了。
阮云丝从小就经常听人说“猛虎架不住狼多”这句俗语,但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竟然还可以见识到“猛狼架不住狗多”这样的场景。直到那两只狼狼狈逃窜而去,众人才惊醒过来,而阮云丝怀中的小娃儿这时也睁开了眼睛,一看见自己不是在那可怕的大嘴里,而是在一个和妈妈差不多的女人怀里,他黑溜溜的眼睛眨了眨,终于“哇”一声大哭起来。
那位年轻的母亲此时也转醒,一看见自己的孩子安然无恙,不由得喜极而泣,待把孩子抱到怀里,她“扑通”一声就给阮云丝跪下了,还想磕头,被阮云丝死活拉起来,正色道:“今日之事,也着实出乎我意料,说实话,就连我也不知道小黑还有这份本事。归根结底,是这孩子命大,老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姐姐日后用心照顾这孩子,长大了定然有出息。”
一番话说得那**破涕为笑,又再三感激她。阮云丝见天近晌午,便辞别了王张氏和众多妇人,带着小黑往回走。一路上这半大狗崽子大概也知道自己立了功劳,绕着阮云丝身前身后不住的撒欢儿,只把她也逗得咯咯笑。
回到家,只见大黄懒洋洋趴在雪地上,先前不知在哪里打过滚儿,这时候肥硕的身上全是雪末。阮云丝关了街门,几步走上前,对着大黄左看右看,然后伸手一指它,装模作样的断喝一声道:“大黄,给我老实交代,小黑的爹是个什么来历?”
面对主人的严词质问,大黄只是抬起头懒洋洋看了阮云丝一眼,就又怡然自得的把那整整大了一圈的脑袋给搁在前腿上,继续睡。
“唉,如果我是公冶长就好了,现在就算你汪汪叫,向我解释着你的来历,我也听不懂啊。”阮云丝叹了口气,公冶长是传说中能听懂飞禽走兽语言的人,她可没那个本事。
抚摸着大黄一身厚厚柔软的毛,阮云丝左右端详着,忽然忍不住笑道:“别说,我家大黄这模样长得正经还不错,若是能勾到什么厉害的獒啊,狼王啊,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大黄,你说对不对?”
大黄对她的回答只是懒洋洋叫了一声,阮云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