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她也不走开,始终站在他身后。
他后腰的纹身又一次出现在她眼前她攥住微微发颤的双手。
当他要洗澡时,她突然想到什么,忍不住说:“那水我洗过了,你不换换?”
“没你那么矫情。”
元婉:“”
元婉拿起屋里的伞,准备离开。
“别走。”季沅在水里说,“等会儿送餐的过来。”
“我不跟你一起吃。”元婉往门边走。
季沅由浴桶里出来,三两下冲到她跟前,将她拽住,“你给我安分点!”
她想甩开他的手,他一路拖着她,把她按在了床上。他身上的水滴顺着肌体的纹路滑下。元婉被钳制住,动弹不得,“你唔”
他低头啃上她的唇,在她口中肆虐一番。
他又将她翻个身,拉下碍事的睡裤,朝她屁股轻轻打了几巴掌。
这几下虽然不疼,对元婉而言就像挑衅示威,她急火攻心,拼命挣扎。可徒劳无功,男人就像是铜墙铁壁,怎么都挣不开。
他咬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吐气,语气满是威胁:“不想我对你怎么样就乖一点。别给我找麻烦。”
“混蛋!神经病!你放开我!”
“再骂一句试试?”
“”元婉失声了。
她完全被钳制住,两人挨在一起,他就在危险的边缘,随时能折磨她她怕了。
敲门声响起,送饭的人过来了。元婉如获大赦。
季沅为元婉穿好衣服,自己裹上睡袍,下床去开门。床褥铺的厚厚软软的,她躺在上面喘着气,没有丝毫惬意,眼里满是不甘。
为什么他总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从以前到现在,什么都是他说的算。他想消失就消失,他想出现就出现。他可以抛弃她,也可以缠着她,可以威胁她,警告她,折磨她。而她总是处于一个弱势的被摆弄的位置
屋内支起了一张小桌子,桌上摆着一汤两荤三素,碗筷摆好后,季沅将元婉从床上拉起来,“吃饭。”
元婉坐在桌前,不动筷子。
“不饿?那就上床。”季沅起身,就要抱她。
元婉拿起筷子吃饭。好汉不吃眼前亏。
桌上的莲藕排骨汤看起来色香味俱全,她记得给明星们准备的晚餐都没有这么丰盛又精致。她说:“我们俩吃不完,端一部分给人家行不行?”
“少操闲心。”
“我是主持人,照顾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