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乱想了。”
张含玉此时才明白,她一直说自己不配,让景从安坚定了早日成亲的想法。
她像是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景从安虽然没有来见她,却让窦渊来传这句话的意思。
这个不要脸的武夫,他怎么能让窦渊和所有人都知道她和他即将成亲的消息?又或者是,他担心自己和窦渊有什么来往吗?
张含玉心里微微一动,难道窦渊曾说过她几句好话,让景从安有了不安的感觉?
结果张含玉还未多想,便听见窦渊接着说,“那个前几年,他曾放在你这里几本罕见的医书,能借我看看吗?”
张含玉:“……”
窦渊的确是不解风情,他更关心这医书能不能借到。结果他话一说完,张含玉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窦渊心想,这下怕是借不到了。
听景从安说这几本书,翻一次就会损伤一次。张含玉不舍得借,也是人之常情。
张含玉不说话,而窦渊也不好勉强,他和邓嬷嬷说了自己会在长宁伯府小住几日,若这边有什么需要他的地方,来二房的院子找他就好。
窦渊起身要离开,却听见张含玉说,“窦三少爷我可以借给你翻阅,但是你得帮我一个忙!”
窦渊皱眉,“可我,我能帮表姑娘什么呢?”
“三少爷明日过来就知道了!”张含玉勉强自己笑的更温和一些,“明儿晌午!”
窦渊想要问书什么时候给他,可又知怎么开口,他也露出了笑意,“好!”
等窦渊走了之后,张含玉的笑容才逐渐的消息。
“蠢货!”张含玉抓起一侧的枕头,朝着地上就丢了下去,“窦渊这个瞎子!”
她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侧的茉莉,吓的茉莉立即跪在了地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少爷怎么没来?”
“是韩管事。”茉莉身子微微颤抖,“今儿兰草去了三少爷的院子,按照小姐你说的那样,跟三少爷解释这件事情都是她一个人做的,三少爷也信了兰草的花,气的还踹了兰草一脚。兰草求三少爷饶了她的性命,奴婢便出去阻止了,更是痛骂了兰草,说她吃里爬外,害的小姐您一夜没睡好,还生病了。”
“奴婢也说了,小姐您什么都没吃,疼的喝水都难受!”
“三少爷听了本来很担心小姐您的,结果韩管事却找到了三少爷,不知道说了什么,三少爷就跟着韩管事走了!”
张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