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就光明正大,我又不会拒绝的。”
所以今儿,被自己的话堵了?
“没有,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我正准备出去呢,言言你不用试探我。”
余音拍着梁言胸口,说的那叫一个大义凛然。
脑子里却也想的是,自己好好儿的怎么会脚滑,似乎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梁言掰过了她的脑袋,使其正视着自己,伸手按住了她拍着胸膛的手,眼底有眷恋,有深沉,有悲伤。
“小骗子,你从最开始就骗走了我的心,如今却说不要了,你想把它扔到哪里去?
我的心早已就不属于我自己了,它在你那儿放了十年,你早就成了它的主人。现在你忽然将它弃如敝履,你仔细感受一下,它一直在滴血,血流不止,鲜血淋漓。”
嗓音暗沉,正如夏夜里雨打芭蕉,让听到的人心生萧索。
手心下本应是强劲有力的心跳,此时却变得沉闷,就像裂缝的皮鼓。
余音何尝不知,梁言的心有多痛,跟她一样痛。
这些天,她脑海里时不时闪过这样的念想,不要管什么家国大义,不要管民族存亡,与梁言一起远走天涯,只谈儿女情长。
可是终归是不行的,她的身份就注定了这一生都没法过上平静的日子。
天下人都将她看作预言中的人,各国高层都想通过她实现称霸天下的野心,她一旦逃了,齐国会被群起而攻之不说,她与梁言也将迎来更加凶险的追捕。
她走不了,想找个地方偏安一隅更不可能。
她闭上眼睛,将泪光藏起,仰头犹如蜻蜓点水,在梁言唇上留下一吻,再睁眼已是明媚开怀的模样。
“言言听话,先把澡洗了,衣服换了,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
她从梁言怀中起身,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露出开始展现玲珑的身段。
梁言拉着她不想让她走,觉得此番放手,她的小骗子就再也回不来了。
只是对上余音澄澈而殷切的目光,他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拖着长长的声音,说了句“好”。
或许是不想让悲伤侵占了所剩不多的时间,他强牵着笑,略带惋惜的叹道:“小骗子,以后记得多吃饭,你看你还是豆芽菜。”
余音面色一红,羞恼的蹲下身子,朝他狠狠的泼了几把水:“你才是豆芽菜,你全家都是豆芽菜!”
说完气呼呼的跑了。
梁言看着那恼怒的背影,嘴角的笑容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