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怀。”
刘长昭说道,“我在提醒夏姑娘,以后请你们去吃饭,别忘了我。”
曾清清咯咯笑起来,“哪儿有表哥这样嘴馋的,说出去别人要笑话。”
刘长昭笑道,“也不光为了吃饭,人多热闹不是。你表哥我在这个府里呆得太无聊,天天学习都学傻了。若夏姑娘忘了,清表妹记得提醒她,我先领你的情了。”
曾清清笑弯了眼地点点头。
夏离也笑着答应下来。这孩子,可爱又实诚,想着哪天就多做几个菜,把刘长昭请来吃饭。
几人在亭子里说笑到天黑,才各自回院。
第二天,细雨依然飘着,青石路上已经积了无数个小水洼,树下许多落叶,整个庭院笼罩在雨雾中。
夏离和夏聚把当当和熊样送至院门口,看它们跟着叶劲几人消失在竹林里。
两名“战士”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不时回头望着她,依依不舍的样子,而是义无反顾地雄纠纠气昂昂地向前走着。
夏氏和祝二家的又去了新宅子,夏氏还说,路不好走,他们姐弟就不要去新宅子了。
夏聚坐在桌前写大字,夏离做着针线活。
巳时末,老国公院子里的一个丫头来接夏聚,说老国公在屋里呆得无聊,请夏小哥儿去玩,顺便在那里吃晌饭。
夏聚已经学习完了,见姐姐点头同意,就高兴地跟着丫头走了。
大概一刻钟后,那个丫头又来了,不好意思地笑道,“都怪我不小心,没服侍好,夏小哥儿走路时不注意滑倒了。”又赶紧道,“夏姑娘莫担心,没摔坏,就是坐在地下,把裤子弄脏了,我来拿套换洗衣裤。”
听说只是坐在地上,夏离也没多想,找了套衣裤交给那个丫头。
等那个丫头走了一段时间后,夏离心里打起鼓来,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光是今天这件事,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晌饭后不久,夏聚就被那个丫头牵着送回来了。丫头还把一个包裹交给夏离,说是老公爷送给夏小哥儿的。
打开包裹,里面装的是几样上好的笔墨洗砚,一些京城的吃食。
夏离又仔细问了夏聚路上是怎样摔着的,老公爷跟他说了什么话。
夏聚说,路上是他脚一滑摔倒的,除了屁股有一点点痛,别的没摔着。去了老公爷那里,一个婆子给他洗了澡,换了衣裳。老公爷问了他都学了什么,考了他背书,射箭,还让他好好跟姐姐学射箭,好好做人,以后不要忘了娘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