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头来了。
情急之下,梅杏儿想到了这个地道,于是躲了进去。因为身体出现麻醉反应,她无法正常落地,不慎摔下来磕伤了脑袋,陷入半昏迷。
魔物没能找到梅杏儿,便发泄打砸了房间,被香儿他们听到,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李南柯缄默不言,只是盯着被放在床榻上疗养的美妇发怔。
经过细心照料,梅杏儿精神渐渐恢复了一些。
也可以睁开眼睛说话。
“老爷……”
望着面前自责的林员外,美妇眼里满是羞愧,虚弱的叫唤中带着几分无地自容。
林员外紧紧握住妻子的手,泣声道:“都怪我啊,我早该想到的,是我无能,没保护好夫人你,是我没保护好啊。”
说着,抽起了自己的嘴巴。
香儿见状,连忙上前拦住进行劝慰。
众人心中暗暗叹息。
李南柯示意香儿将林员外带到一旁,对梅杏儿说道:“在谈话之前,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还望夫人莫要拒绝。”
“官爷说便是。”
梅杏儿虚弱道,眼神下意识有些闪躲。
李南柯道:“夫人可否脱下衣服,让我看看。”
此言一出,美妇顿时愣住了。
正抹着眼泪的林员外呆在了原地,随即涨红了脸想要怒斥,被冷歆楠一个冰冷眼神给压住,说不出话来。
李南柯微笑道:“脱吧夫人,我想……你也不希望你女儿有事吧。”
梅杏儿苍白的娇颜上浮现一抹浅浅红晕,玉指轻轻揪住衣衫,生怕这个帅气的年轻男人会冲上来,把她衣服给扒了。
“不脱也行,那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李南柯拿出一张画,澹澹问道。“夫人身上,是否也有一个这样的胎记。”
梅杏儿僵住了娇躯。
眼前那无比熟悉的画,犹如一把血淋淋的刀子,直刺进了她的心脏。
“夫人你也是聪明人,知道该如何回答吧。”
李南柯将画丢在女人身上。
梅杏儿愣了半响,看了眼屋内的众人,最后目光在丈夫身上停顿了一下,认命似的闭上了眼,轻声说道:“没错。”
“所以,当年与贺庆玉爱恋的那个女人,就是你对吗?”
“对。”
“而林皎月,便是你和他的女儿,对吗?”
“……”
这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