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干预,怎么会突然去问四夫人在武进伯府的事。
太夫人便拧了眉头道:“平日两个人同进同出的,今儿可是前后进来的,我瞧着老四家的脸色可是不太好。”
吴妈妈听着一怔,立刻点头道:“今儿四夫人虽是坐的佟大奶奶的马车,可却是带着跟车婆子去的,奴婢去问问。”太夫人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吴妈妈出去,不一会儿便回了房里,脸上还余留着惊讶,回太夫人的话:“说是任三奶奶的孩子其实是任三爷吃了酒打掉的,所以佟大奶奶才请了四夫人陪着,几个人去了任府说了几句,任三爷当着娘家人的面,竟还嚷着要打任三奶奶……”她说着一顿又道:“四夫人许是因为这件事,心里不快!”
太夫人听着就狠狠皱了眉头,怒道:“任家老三越发没的规矩了。”说完又问道:“老四去没出什么事吧?”
吴妈妈目光一闪,回道:“说是训斥了任三爷,待四夫人离开后,听说任三爷就回三奶奶院子里,又遣了人去鸿雁楼特意定了席面,在府里给任三奶奶赔罪呢。”
“果然是这样。”太夫人叹了口气:“他媳妇受了气,他怎么会袖手旁观呢!”
吴妈妈脸上露出笑容来,四爷自小就是这样,只要认定是自己的东西,无论对错都护的严实的很。
太夫人也放了心,只要不是两个人之间生了闲气,她也不用担心了。
第二日一早,析秋送走萧四郎,和敏哥儿从太夫人那边请安回来,几房陪房来了。
金大瑞依旧和前几次一样,显得很老实,他垂着头回析秋的话:“山东的庄子在一片山坳里,小的瞧过,地虽不大但每年收成却是不错,现如今地里种的是苞米,因为在山里的关系倒没有受到很大雪灾的影响,如今长势不错。”他说完,露出欲言又止的样子来。
这么说来,山东的庄子虽不如通州离京城近,但收成却要比通州这边高出许多。
析秋没有说话,露出洗耳恭听的样子看着金大瑞,金大瑞飞快的看了眼析秋,接着道:“不过小人瞧着,那片地怕是只能种苞米。”他说的有些小心翼翼:“山里头进水不易,只适合一些耐旱的庄稼。”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两个庄子没有一个是顺顺利利的。
她目光在金大瑞,邹伯昌和朱三成身上掠过,指着面前的杌子笑着道:“都坐吧,也别站着了。”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还是邹伯昌领头坐了下来,其它两人面露惶恐跟着坐了下来。
析秋见几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