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秋笑笑没有说话,下午便和司榴司杏几人在房里绣海棠花,第二天下午,她便将绣好的海棠拿去佟析砚房里,又让人将佟析玉喊了过来,三个人围在房里,又将析秋秀的海棠贴在佟析砚和佟析玉做的褙子上。
正红的双金褙子,析秋绣了七八片海棠,用双面针法将海棠贴在衣服上,又让心竹拿了壶烫熨妥当,抖开一看佟析砚眼睛都直了:“六妹妹怎么做到的,不说绣法如何,单说这贴面缝上去,却一点也看不出来的技巧,就足够我让我惊讶的了。”她拿着衣服,满眼里都是欢乐:“太夫人一定会喜欢,我瞧着都想穿了。”
佟析玉也摸着那几片海棠花:“六姐姐绣的可真好看。”
析秋掩袖而笑:“衣服漂亮,可不是我一人的功劳,我这几朵海棠贴在上面,也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佟析砚歪在炕上笑了起来:“这倒好,东西还没送出去,我们三个到是关了门互相夸了够。”
佟析玉眼底却露出复杂的神色,笑着道:“姐姐可不能谦虚,这褙子做的普通,可贴上姐姐绣的花后,却觉得又高贵又素雅……姐姐现在在母亲眼里可是大功臣呢。”
她言语里透着天真,仿佛真的只是在感叹夸赞一番。
析秋却是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深看了佟析玉一眼,她觉得佟析玉对这次太夫人的寿辰格外的重视。
“也别互相夸了,我们拿去给母亲看看。”佟析砚笑着让心竹把褙子并着综裙收起来,自己则重新换了件衣裳,三个人就带着丫头婆子去了正房。
果然大太太一看到衣裳,也露出很满意的样子:“到没让我小瞧你们,我原还针线上备着做了一套,又让房妈妈将老爷的字画找出来备着,看来如今都用不上了。”又指着房妈妈道:“把东西拿去针线上,再仔细烫一烫,回头吹干了挂起来,等去侯府那日再取下来包好。”房妈妈点头称是,包着衣裳出了门。
等房妈妈出去,佟析砚就靠过去问大太太:“母亲,房妈妈去看大姐姐,姐姐那边怎么样?”她也惦记着析秋的那个胎梦。
大太太就满眼是笑的看向析秋,析秋眉梢一挑,暗道不会这么巧吧?难道佟析华真的怀孕了?
她当初做那件斗篷时,只是听来旺家的说起佟析华吃药的事,想着做件斗篷备着,若是哪日喜讯传来她也能拿出来应应景,免得手忙脚乱的……没想到无意之举却添了如此巧妙的效果。
“大夫还没诊断,你们不要乱说。”她笑着告诫三个女儿:“即便是真的怀了,也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