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最多陪些嫁妆面子上过得去就行,也用不着花多少心思。
佟析华想到什么,笑道:“去年侯爷出兵苗疆,给大嫂带了种天火草,我也得了几株,今年长成了周妈妈照着方子做了汤,味儿极好,我今天回来也带了两株,回头你让房妈妈种在院子里,方子也留下来,到时您也尝尝鲜。”
大太太笑从眼底溢出来:“都说苗疆野蛮,连草也能食。”
佟析言出了门径直去了自己院子里,拉过水香劈头盖脸一顿骂,又觉得气难消,用长长的染着丹寇的指甲,在她胳膊上使劲的拧了几下:“你这作死的东西,让你帮办点事都办不好,若不是你,厨房里的邱妈妈又怎么会被掳了权,姨娘回来饭食你去做?”
臀部的伤还未好透,胳膊又上疼的厉害,水香咬着嘴唇忍着,一句喊疼的都不敢说,怕引来更重的责罚。
墨香小心翼翼奉了杯热茶上来,看着佟析言的脸色稍微好些,才小声道:“小姐,姨娘的院子收拾好了,您看什么时候搬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