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时美谈。
也开了平妻之先河。
自古后宅皆是主母当家,但因平妻与正妻地位和权利相当,如此之下便会出现主次不分情况,导致妻妾争斗家宅不宁,所以到大周后鲜少有人效仿!
有先例可寻,以陈小姐的身份求一个平妻之位也足以。
想必定远伯也是如此考虑的吧,否则他又怎么会做出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不过若真是成了,定远伯便多了一个胜出的筹码!
“不用。”萧四郎帮她盖了被子:“别受了凉。”拉着析秋躺了下来,轻声道:“明天就会结果,早点睡吧。”不以为然的样子。
看来他对太平侯此人颇有信心。
析秋动了动换了个姿势,想了想也觉得是,便偎在萧四郎怀里又问道:“太平侯和几位阁老在鸿雁楼吃饭?”不是不见客的么?
“圣上付钱。”萧四郎顿了顿又解释道:“令几位阁老作陪。”
大老爷岂不是也在?
看来,圣上对太平侯真是重视有嘉,竟让六位阁老陪酒。
又说了旁的事,析秋问起敏哥儿:“他这两日在做什么?”萧四郎将手枕头又侧目看着析秋,回道:“因二皇子去守皇陵,三皇子身体又未康复,圣上便让人将课堂搬去了御书房后殿,敏哥儿白日在那边听先生讲课,晚上陪同圣上一起看各处奏折。”
“陪圣上批复奏折?”圣上这又是为何意?
萧四郎微微颔首,目光淡然,析秋不禁去想在守皇陵的二皇子,自手臂欺瞒之事被皇后之死掩带过去后,他便去了皇陵,这期间一切平静圣上甚至都不曾责备盘问过他一句,而问题就在这里,儿子的手臂受伤作为父亲的圣上做表现的太过平静了些,平静的让人不得不多想。
她起初还担心他们高估了圣上对此事的在意程度,现在看来,圣上不是未怒而是积怒在心未表露罢了。
第二日一早萧四郎早早起身,析秋迷迷糊糊间问道:“不是不去上朝么,怎么起的这么早?”萧四郎站在床边看着她嘟着嘴睡相有趣,他语气也变的轻快起来:“带炙哥儿去练剑。”
“哦。”析秋应完才忽然惊怔似的睁开眼睛看着他:“四爷今天就开始了?”一顿又道:“炙哥儿在娘那边呢。”
萧四郎忍不住俯身在她嘴上啄了一口,笑着点头道:“我让天诚去接他了。”扣上最后一个扣子:“你再睡会儿。”
她早就知道萧四郎有这个打算,所以才一直没有给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