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吭声,他像看戏一样看着人家师傅教训徒弟。
今年第一项世界大赛就这样结束,虽然整个过程乏味可陈,棋的内容质量也非常一般,然而能夺冠总是让人心情愉悦的,更让李襄屏没想到的是,这最后一盘决赛,竟然让他还有另外一个收获。
那是李襄屏回到国内后的第二天,考虑到自己下个月就要去北大念书,从朝阳区混到海淀区去了,又考虑到接下来两项世界大赛要到这个月月底才陆续打响,于是李襄屏惦记起影视剧“大国手”的事,准备去找赵道恺老爸询问一下情况。
打电话约了一下,赵家栋说他正好在家,于是李襄屏准备出门。
还没等他走出家门,老施突然开口说话:
“啊!我想到了,难怪襄屏小友会用如此战法,果然是大有深意,佩服佩服,定庵真是佩服不已也。”
李襄屏被自己外挂的一惊一乍弄得莫名其妙:
“定庵兄,你到底在说啥?我什么大有深意?”
“就是此番决赛局,他突然采用以往从来不用的纯防守下法呀,初始我还不明白,现在确实越想越妙,襄屏小友果然天纵奇才,竟然能想出如此妙法克服自己的问题,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李襄屏现在都已经无力吐槽了,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的外挂突然发什么颠。
大有深意?妙法?自己当时就跟他说了,自己当时那样下,那真的九成以上原因都是临时起意心血来潮,就这玩意也能和“大有深意”扯上关系。
“嘿嘿,襄屏小友休要瞒我,你采用此战法,不就是为了克服前段时间留下的后遗症吗,这个怎能瞒过我的眼睛。”
“啊?!”
李襄屏当时就愣住了,他足足在原地发了好几分钟的呆,这才完全想明白怎么回事,想明白之后他当时就放声大笑:“哈哈定庵兄,真有你的.......”
李襄屏想通了什么呢?他想通怎么去克服让子棋下多后的后遗症了。
毫无疑问,让子棋虽然是围棋的一种,但这绝非棋之正道,尤其是作为“上手”的一方,他在下让子棋的时候,往往要求他在下棋时候追求最激烈的手段,最极致的效率,最逼真的迷惑性。
这样久而久之,棋手就可能产生一种思维惯性,他在任何的比赛当中,都习惯性去追求以上这三种东西。
如果仅仅是极致效率也就算了,假如是另外两者,那么在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