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哈哈哈,我说定庵兄啊,你认为这可能吗?若我有此本事,那咱们还修炼个啥,现在就可以去挑战一下机器了。”
“那,那你是何时注意到这个手段?”
李襄屏稍微想了想:“这个......这个就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在90多手时候吧.......”
“是不是在你构思那个转换之前,不,应该说是襄屏小友已经觉察对手的意图,你认为他很可能会选择那个转换,在那时候你算到了那步“拱”?”
“对对对,知我者定庵兄也,我的确是在接近百手之时才算到那手,嘿嘿,定庵兄既然这般说,想必你也是差不多同时算到此手吧?”
老施对李襄屏的反问不置可否,他继续八卦道:“那你中午为何说那般话?”
“何话?......哦,对了,我真的说过吗?”
“当真说过。”
有老施作证,李襄屏倒也迷迷糊糊想起,自己中午好像真的说过这话了。
“嘿嘿定庵兄啊,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当时纯属有感而发而已,你还记得我昨日跟你说过,对于今日此局,我想好一个简单粗暴的策略?”
毕竟是外挂,所以稍微想了一下之后,老施开口说道:
“你之策略就是比算路?比最纯粹的算路、想在算路方面压制对方?”
“然也然也,”李襄屏洋洋得意的说道:
“所以我中午之所以有感而发,那并不代表我已经全部算清了,而是我坚信我能比对手算得更深,算得更准,反正在人类对局中嘛,能做到这种程度就行,怎么样定庵兄,我今日此策略是不是简单粗暴?”
“呵呵,那你怎能确信自己一定比此番对手算得更深,算得更准?”
“因为我知道此人其实就是个学渣呀,”李襄屏继续洋洋得意说道:
“定庵兄你想想,此人现在都这般大了,他竟然连小学4年级的算术都不过关,那此等学渣,他的算路能好到哪去呀,定庵兄你说是不是?”
“哈哈哈,襄屏小友果然高明。”真是难得见老施如此开怀大笑,可能正是在这种情绪的作用下,他竟然和李襄屏开了一句玩笑:
“我曾听襄屏小友自嘲,说自己也是个学渣,那么今日此局,算不算两个学渣打架呀?”
“哈哈哈没错没错,今日正是两学渣打架了,”这一刻的李襄屏笑得更开心:
“不过定庵兄你须知道,和此人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