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了然呀,那当然是那种铺地板的书房棋风格。”
“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听到李襄屏报出这种风格,桌子上的气氛再度活跃了,不仅是华领队,张大记者老谢老贾等人都纷纷表示认同。的确,这样一种风格在这些资深围棋记者看来,那其实就是个花架子呀,是那种一碰就倒的花架子,既然这样,那这种风格不受人待见当然非常正常。
“我觉得吧,这种铺地板的书房棋才应该排在鄙视链的最底端,襄屏你觉得呢?”
面对张大记者的这个说辞,李襄屏笑道:
“我无所谓呀,反正这种鄙视链也是排着玩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也就是老张你了,你毕竟是顶尖业余高手,所以才会这样排,但是对于更多的棋友来说呢,这种下法好歹还有个花架子,前一种下法在他们眼中,那完全就是莽汉打架呀,连个花架子都没有,所以还是这样排吧。”
听到李襄屏这样说,那张大记者当然是没意见了:
“呵呵,那第3呢,倒数第三的是什么。”
李襄屏本来是想顺着往下说的,不过他想了一下之后,突然觉得还是不说为好。
“呵呵这第3种呀,我看我还是不说为好吧。”
“说呀,襄屏你干嘛不说......”
正好在这个时候,李襄屏的救星来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离开的那是服务员,不过这次却不是她一个人回来的,后面还跟一男的,看那模样,像是领班或者大堂经理之类。
首先上去交涉的当然是翻译,翻译和那大堂经理说了几句之后,他对李襄屏挥手:
“襄屏过来过来......”
李襄屏上去:“他刚才说啥。”
“他刚才说你点的酒,目前酒店里没有。”
这时那位大堂经理一样的韩国人见到李襄屏,他好像还认识李襄屏一样,也不知道他是棋迷还是因为这次比赛就在这个酒店进行。
他凑过来对李襄屏礼貌笑笑,然后对着翻译又是一通叽里呱啦:
“呵呵,他说你点的那种意大利红酒牌子倒是有,不过没有那么早年份的。”
“那你问问他,还是这种酒,这里有最早年份是那一年?”
又是一通叽里呱啦,翻译再度传话:
“他说最早是88年,不过88年的酒店也只有两瓶了,90年以后的倒是不缺。”
“才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