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还当个屁的职业棋手呀,很可能在去年的时候,他就根本不会去参加这个三星杯预选赛。
可是现在倒好,比赛也参加了,冠军也拿了,最最重要的,李襄屏现在连如意算盘都打好了,以后就按照这个模式来,老施负责下棋,自己就专门负责享受鲜花和掌声,然后在这基础上过上更加多姿多彩的纨绔人生。
可是就在这节骨眼上,老施突然来这么一出......
这要这么形容呢?用个最粗俗的形容,李襄屏连裤子都脱了,然而脱下裤子之后,却发现干不成想干的事。
既然这样,那李襄屏当然有理由生气,他的愤怒当然也很好理解。
“对了定庵兄,忘了问你件事,到底是何人跟你说一年只能下15盘正式对局。”
“这个......”
“哼哼,定庵兄休要忸怩,若没猜错的话,我估计肯定是你那老相好绣琴姑娘跟你说的吧。”
“襄屏小友聪明,确实是绣琴姑娘提醒我的。”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到底是何缘故,让你一年只能下15盘正式对局?”
“这个她却没有明说,只是告诉我,若是一年之内对局数量超过此数,恐、有不测事情发生。”
李襄屏睁大眼睛:“她这样说你就信呀?一没有原因,二没有理由,我说定庵兄,还是跟我去比赛吧,你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轻信一女子之言,需知女子之言,尤其是漂亮女子之言最不可信。”
“不不不,襄屏小友有所不知,绣琴姑娘在和我说及此事之时郑重其事,绝不像是戏言,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定庵相信,绣琴姑娘绝对不会骗我。”
在接下来一段时间,李襄屏又花了大量时间做自己外挂的思想工作,只可惜他的思想工作无效,老施始终不肯答应,反反复复就是一句话,他的绣琴姑娘不会骗他。
等到最后李襄屏也终于不耐烦了,他也决定放弃治疗了,他冷冷对自己外挂说道:
“哼哼定庵兄,我现在终于相信你之前和我说的话了,你和那绣琴姑娘确实是发乎情,止于礼,你可能真没跟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老施难得老脸一红,不,应该是李襄屏感受到自己外挂的“老脸一红”:
“这个这个,襄屏小友为何突然说起这事,还有......”
“还有我怎么知道是吧?定庵兄我跟你说,大凡一个男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