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思前想后,却是想到自己手上还有一家仿古建筑公司,这个子公司的规模不大,交给儿子练手再合适不过,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李襄屏这次才来到金陵了。
因为李远跟他说过,别看这家子公司的规模比较小,想打理好它却也没有那么容易,既然是走“仿古”的路子嘛,那当然就必须对中国古建筑有一定了解。于是就这样,在最近这段时间,李襄屏一直在姑苏,京城,长安,金陵这些古建筑众多的城市跑,遵照老头子的旨意考察古建筑。金陵是他的最后一站。
“襄屏,这里。”
不一会,刚才电话里的那个人出现在李襄屏面前。这家伙名叫赵道恺,他和李襄屏一样,同样是个纨绔,由于赵李两家是世交,两家从爷爷辈开始就有很深厚的交情,而这两人更是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那种传说中的发小和死党。
两人见面后,赵道恺笑眯眯的擂了李襄屏一拳:
“早就听李叔说你要来金陵,怎么现在才到呀?”
李襄屏横了好友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金陵也算是我的伤心之地了,因此不到万不得已,我才不愿意来这个破地方。”
听李襄屏这样说,赵道恺愕然:
“在我的印象中,你好像就没来过金陵吧,这怎么就成伤心之地了?哦对了......”
赵道恺做很假的恍然大悟状,然后露出一副大家都懂的的猥琐笑容:“难道你这家伙以前还被金陵妞甩过不成?快说来听听,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滚蛋,你这家伙是怎么想的,从来都只有我甩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甩我了。”
李襄屏一副纨绔嘴脸,他继续对赵道恺说道:
“金陵我怎么没来过,你忘了,十八年前......”
两人现在才30出头,18年前正好就是2000年,那时两人也就十三,四岁,因此听李襄屏说什么“18年前”,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别扭。
不过两人毕竟非常熟,对于李襄屏这话,赵道恺还是立刻秒懂: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原来你是说你最后一次参加定段赛的事呀,那次比赛好像就是在金陵下的。怎么?”
赵道恺盯着李襄屏笑道:“对于那次比赛,或者说对于自己最后没能成为职业棋手,难道你到现在还没放下,不然还什么伤心之地呢。”
对于赵道恺的话,李襄屏不置可否,既不承认也不反驳。
赵道恺说得没错,李襄屏确实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