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温博士这次受的打击确实挺大,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他?给予一定的人道主义安慰。」
宋子墨几次看到温儒正,这家伙的表情十分木然,看来刺激确实挺大。
「放心吧,一个敢于裸奔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打败,每一次的打击只会让他变得更强,几天之后他又是活蹦乱跳的。」
杨平知道温儒正的性格,他在业务知识上非常要强,有一种难得的自傲,其实搞学术自傲不是坏事,自傲是对自己学术水平的超级自尊与自信,温儒正其实是打不死的小强,估计遭遇这次事件之后,会更加努力,他有杨平作为陪练,又始终不服输,迟早成为世界顶尖病理学家。
这就是下棋一样,陪练是一个世界顶尖水平的棋手,锲而不舍,练着练着自然而然自己也成了世界顶尖水平。
「别管温儒正,把肿瘤内科的卡斯尔曼病患者病历调出来吧,这个病例不多见,给大家学习学习。」杨平不打算在温儒正身上浪费太多时间,能够裸奔,一定不会去跳楼。
宋子墨将符晓涛的病历挑出来,大家围着电脑开始学习,这种利用零碎时间的随兴小讲课非常有用,积少成多,比起每周固定时间的讲课学到的知识其实还多。
为了让这种随兴小课讲起来方便,医生办公室里专门设立一块很大的高清电脑屏幕,这样大家不至于看电脑累眼睛。
病历资料调出来,大家开始围着电脑屏幕看病历,有人为了偷懒,将讯飞的专门做会议记录的工具都搬出来,这样免得用笔辛辛苦苦做记录。
符晓涛开始接受西妥昔单抗的治疗,这种药物的治疗机制是基于白介素6的发病模型,杨平在现实中没有治疗过这种患者,目前关于这种病的文献也不多,所以很难预判这种药物的治疗效果,如果白介素6的发病模型是正确的,那么西妥昔单抗应该有治疗效果,是否有效,过一段时间之后将水落石出。
「他几次都是靠大剂量的糖皮质激素缓解症状,很多病没有其它办法的时候靠激素,激素真是我们医生的万能药。」有个规培生感叹,整个病史,他觉得最吸引眼球就是激素,大剂量激素几个字已经出现多次,而每次都有效。
随兴的小讲课不像正式的讲课,大家可以非常轻松地以任意的方式进行交流,最后再由杨平或者宋子墨来总结,总结时再系统地对病例进行讲解。
「你不知道吧,很多诊所的医生靠激素成为神医,要是能够把激素用的灵活,可以治疗很多病。」另一个规培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