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瑶琴抬起头,语气古怪的说:
“我家夫君的人头,只值区区十万白银?这隐楼,太作践人了吧?”
“姐姐!”
青青被瑶琴这话弄得站起身来,满脸不爽的说:
“这不是钱的事!
他们在侮辱师兄名誉,可劲的泼脏水,也不见那些正道宗门出来给师兄解释一下,金陵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咱们都不知道啊。
我去张叔那边问过,他也语焉不详,只是说,让咱们安心待在洛阳,丐帮不论如何,都会护住咱们。”
说到这里,小师妹有些担忧。
她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语气担忧的,对瑶琴说:
“姐姐,你说师兄,会不会真的做了那些事。我是了解他的,他平时笑呵呵的,但遇到那种泼脏水的事情,他没准真会火起的。”
“那又如何?”
瑶琴看了一眼青青,继续低下头看账本,她语气温和的说:
“就算他真杀了淮南王,成了江湖叛逆,他就不是你师兄了?他就不是我夫君了吗?还是说,青青女侠,志在正道。
要和妖人沈秋,割袍断义不成?”
“哼,姐姐故意激我!”
青青将手里的告示撕的粉碎,随手一样,闪到瑶琴身边,伸手去抓瑶琴的痒痒肉,又被瑶琴手忙脚乱的拨开。
就这么玩闹了片刻,瑶琴叹了口气,将青青抱在怀中。
她抚摸着青青的长辫,说:
“为今之计,咱们不能急,一切都要等到夫君回到洛阳再说,不管他做了什么,我都会站在他那边的,你也一样。
旁人想说,就让他们说去吧,沈秋是什么样的人,还有谁比我们更了解吗?”
“嗯。”
青青将头埋在嫂子腰间,她瓮声瓮气的说:
“就是看他们说师兄坏话,心里不舒服的很。”
“那就拿着这个。”
瑶琴听到青青所说,便轻笑了一声,打开抽屉,取出自己的印信,塞进青青手里,她轻声说:
“你去找苏管事,在私库里提白银三十万的单据,交给沈兰姑娘,让她借着巫蛊道的势力,在天下各处传扬河洛大侠的威名。
再去五行门中,悬赏那些接下了隐楼悬红的江湖人的脑袋!”
瑶琴眯着眼睛,她轻声说:
“区区十万白银,就想要我夫君项上人头。这是瞧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