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又该如何是好?”
“这倒是确实遗憾。”
易胜抓了抓头发,说:
“不如就写上‘忘川’二字,每年供奉一番,也全了咱们心中情义。师父虽是淡泊名利,但咱们以后闯荡江湖,就自称是‘忘川宗人’,也好给师父扬扬名。”
他回头看着司长道,眼珠子转了转,说:
“司兄,你也将从前辈那里学奇功,也是个江湖散人,咱们这,就算是同门师兄弟了吧?以后,不如,也兄弟相称,如何?”
司长道愣了一下。
但看到李义坚三人兄弟义气十足,心中想起死去的兄长,也是心有悲切。
面对易胜盛情相邀,他犹豫了一下,便也点了点头。
人啊,终究是群体动物,总是要报团取暖的。
在这同一个夜色里,刘卓然也在收拾行李。
英雄会不管过程如何,现在都已散场,他也要跟着一众南海派师兄弟,往家乡回返了。
这一趟洛阳之行,真是大有收获。
刘卓然摸了摸还在发疼的胸口,时不时还咳嗽几声,显然是重伤未愈,但脸上,眼中,此时也有一抹发自心底的,轻松笑容。
苏州大战时,他本可以取曲邪性命,但却因蓬莱守则,放了曲邪一命,又使无辜女子遭了难。
这是自他被废去武艺,与蓬莱恩断义绝后,心中一直存在的疙瘩。
这刘卓然,是个有道心的人。
他追求一种纯粹的公道,没了蓬莱的约束,这种追求便越发纯粹,一想到曲邪因他之故,要继续行凶,心中便有煎熬。
此番,在洛阳城里,舍身做饵,引曲邪上钩,又在江湖同道的援助下,终结了曲邪恶行。
虽然不是他自己动的手。
但心中那股煎熬,无疑也消散了很多。
又见到与他命数相缠的沈兰,脱去仇恨,了结恩怨。
终于是心情愉悦,可以毫无挂念的,回返南海笔架山去了,以后,就安安心心的,平平静静的,做个南海派的普通弟子吧。
“卓然,你忙吗?我想和你说些事”
一声呼唤,在门口响起,正在打包行李的刘卓然回过头,就看到了拄着拐杖的韦昌伯。
这南海派大师兄之前为了救他,被曲邪打伤,也是他将心窍被刺穿的刘卓然,送到药王那里,才保了刘卓然一条命。
只是,韦昌伯脸上,并无什么笑容,更没有以往那股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