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悬吧?”
“当然不只是他们,雷爷还请了李报国,那人榜第一,枪术炉火纯青,说败尽江湖年轻人不至于,但要取一个好名次,还是轻轻松松的。”
沈秋解释到:
“前几日,雷爷和盟主已经说好了,这一次英雄会,大比都是年轻一辈,只有后几天,才有江湖前辈切磋比试。
以后英雄会五年一次,便是主要留给年轻一辈的舞台,而江湖武林大会,就是各路高手汇聚。
这其实是好事,也免得高手们随便出手,抢了年轻人的风头。”
这话说得老气横秋,就好像沈秋,也是那些江湖前辈的一员。
他身边的杨复眼神古怪。
这沈兄,还没到弱冠吧?
怎么说起话来,就和四平八稳,而立之年差不多?
偏偏和他交谈,还真有种平辈论交的感觉,再加上他留了胡须,看上去很老成,倒也并无什么突兀之感。
一众人都在等待午时开幕。
沈秋和小铁说着话,他突然回头看了看,似有所感,好像人群中有人正盯着他,但回头看去,身后叽叽喳喳的江湖散人人群中,却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人。
沈秋皱了皱眉头,但也没多说什么。
他起身,将刀匣背起,越过人群,往后方去,似是要去茅厕一趟,但过了人群后,却又突然转向,沿着墙根走出十几丈,到了校场边缘的一处巷子边。
那里正有个人在等他。
“我还以为,我留的信,你没看到呢。”
沈秋抱着双臂,靠在墙上,一边观察着周围行人,一边在耳侧嘈杂的声音中,对眼前那穿着红裙的纤细身影说:
“现在看来,你这保镖果然尽职,玄鱼去哪,你便去哪。”
“可惜白马寺进不去啊。”
穿着红裙,带着轻纱,盘着头的沈兰悠声说了句:
“那芥子僧武艺强横,小女子自认不是对手,这涅槃寺武僧,又重防御防守,真要打起来,小女子这条命,就要丢在洛阳了。
只是玄鱼和张岚在一起,妾身倒也不是太担心。”
“玄鱼昨晚去了张岚房中。”
沈秋说:
“你就不怕,那两个情投意合的年轻人,耐不住心中欲火,做了些苟且之事?”
“妾身才不怕。”
沈兰轻笑了一声,说:
“你借给张岚十个胆子,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