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李义坚,正在守擂呢。
他已经连败七人,今日下午,便有望能达成十连破的壮举。
“他倒是欢喜的很,纯粹的很,只是享受那种江湖气氛。”
在城东擂台对面的一处酒楼包厢中,沈秋站在窗户边,看着擂台上龙争虎斗,青青和小铁站在旁边窗户边,正大呼小叫的给李义坚加油。
当然,那夯货是听不到的。
“这李家公子真有意思,他的家世,旁人求都求不来,却偏偏一心向着江湖。”
包厢桌子边,带着面纱的瑶琴轻轻拨动琴弦,刚刚弹完一曲,让她心情不错。
她也在洛阳过了几个月,算是适应这城中风物了。
“他就是个傻子。”
沈秋走回桌边,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夹了块点心,一边品尝,一边说:
“我和青青最开始认识他时,他便有这个志向,想要成为一代大侠,后来事情变化,他现在又有了妻子血裔。
义坚乃是重情之人,这江湖路,他怕以后也是走不成了。
人,有了牵挂,就不能随便做事。”
他一边说,一边感叹道:
“这中原武林大会,对李义坚来说,怕就是他江湖梦的最后一笔了,不过见他如此纯粹喜悦,我也不忍再说些话来打击他。”
“你说的是。”
瑶琴也是心有戚戚,她说:
“当年我爹为了我娘,也是多年不出苏州,家中生意都不怎么关心,有了牵挂,就不得自由,这是句实在话。
只是,沈秋,你心中,有牵挂吗?”
“有啊。”
沈秋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着窗户边大呼小叫的青青和小铁,他说:
“他们就是牵挂,好在现在青青也学了武,还有人在旁保护,我也能安心些。”
“还有呢?”
带着面纱的瑶琴眨了眨眼睛,沈秋这个回答她不是很满意,便继续问道:
“除了青青,小铁之外,还有牵挂吗?”
沈秋端起茶杯的动作停了停。
他看向瑶琴,后者的双眼也不躲闪,就那么看着他。
看的沈秋心中有点发慌。
自那一日,瑶琴醉酒,做出逾越之举后,这苏州女子,就像是一下子变了,偶尔总会问这些怪问题,沈秋喝了口茶,说:
“还有的。”
“你这人,还说是江湖豪侠呢,一点都不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