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
那不辩年纪,只是感觉有些苍老的人勾动手指,沈秋手中的孔方徽记便震动几分。
他松开手指,那徽记就如被无形力道牵引,重新回到主人手里。
那人摩挲着徽记,轻声说:
“我不是范家守护。
这名头,只是用来吓唬瑶琴丫头的。
那丫头从苏寒那里听说了一些范家密事,又不通江湖经验,自是很容易被吓住。但这套把戏,想必对沈少侠就没用了。”
那人看了眼沈秋,加重语气,说:
“你这娃儿,年纪不大,但却接触过仙门之人,自然能分辨出仙门吐纳与江湖真气的区别。
但我虽不是范家守护,却也与范家有密切关联。
我认识你师父,也知道范青青的身世。
更知道,你此番要将青青丫头带入一个危险的事态里,我希望你能三思而后行。”
“口说无凭,阁下。”
沈秋脸上并无异色,他摊开双手,对眼前人说:
“你不拿出证据,我怎能相信,你是和我站在一个阵营,都为了保护青青的?
江湖叵测,人心鬼蜮,沈某可是亲眼见过的。”
“唰”
又一样东西被丢过来。
沈秋伸手握住,发现是一个卷在黑布中的画轴。
他将那画轴打开,前厅中烛火阴暗。
但依稀能看到,那画轴上画的是一位宫装仕女。
在看到这精巧的仕女图传神画像的脸颊与眼睛之时,沈秋便动了动手指,心下浮现一分不安。
“这是青青的母亲?”
“是。”
对面那人轻声说:
“这是阿箬在世间留下的最后痕迹了。”
“阿箬?”
沈秋猛地抬起头,看着眼前那人,他说:
“青青母亲,确实名叫柳若箬,坟茔还在琴台处,但如此爱称你是青青的父亲!大楚少帝的独子,大楚朝的末代王子?”
“是。”
那人毫无隐瞒,坦然承认。
他又当着沈秋的面,割破手指,将血滴在一个瓷瓶中,递给沈秋。
他说:
“拿去与青青的血相融,你自然能信我身份。
若你信了我,便听我一言。
不要把青青再送入和瑶琴有关的危险事中。
过去种种犹如昨日,而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