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锈了。
沈秋百无聊赖的趴在柜台上,盘算着是不是给青青讲一讲什么斗气剑仙之类的故事,就在等待青青翻译密信的无聊中,便有客上门。
“呦,这不是刘家叔叔吗?”
沈秋抬起头,便看到同一条街上,开杂货铺的刘老头面色难看的走入大门,他便起身相迎,又倒上一杯粗茶,请刘老头坐下。
这条街上的商铺都是落月商坊的商户,彼此之间同气连枝,关系也还算融洽。
路不羁的小镖局平日里也不接外路活,做的都是熟人买卖,帮这些邻近商户送些货物,或者是送些家书之类的,少有长途走镖。
今日看刘老头来了镖局,沈秋便知道,在闲了两个多月后,总算是有活干了。
刘老头坐在椅子上,阴沉着脸,喝着茶,也不说话,沈秋主动问到:
“刘叔,是有什么烦心事吗?不如给我说说。”
老头看了一眼沈秋,又摇了摇头,半晌之后,他才犹犹豫豫的说:
“小秋儿啊。”
“叫我沈秋就行,刘叔。”
沈秋说了一句,这个小秋儿的外号,大概是旁人称呼亲近人的说法,但他真的是无福消受。
“好吧,沈秋。”
老头哀叹一声,他说:
“我这铺子,前几日从城外采买货物,被一伙贼劫了,这事你可知道?”
“嗯,我听说了。”
沈秋喝了口茶,他大概知道老头来意了。
刘家杂货铺,虽说是个杂货铺,但铺面不小,在这个坊区也算是大字号,
他家专为城里几座酒楼提供各色杂货,生意很是兴隆。
这生意好了,原材料供应就必须赶上,因此刘老头铺子里,专门有伙计在苏州城附近采买,他家大儿子也是专管这事的。
以往也没出什么事,但前几天,刘家大儿子押送的一批从城外采购的货,却在回程时,被劫了。
那伙贼劫走了货物,还打算劫人绑票。
只是刘家大儿机灵,趁乱跑了。
这事在这条街算是大新闻,青青丫头第一时间就听说了,还跑回来给师兄大肆转述,颇有些香港记者的风范。
“大刘没啥事吧?”
沈秋问到。
刘老头又叹了口气,说:
“我儿没事,只是有些擦伤,被惊到了,这几日都在静养。
货物嘛,丢就丢了,无非就是损些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