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子手里的棍棒,又飞起一脚,将另一个相貌猥琐的家伙踹翻在地。
“噌”
李义坚抽出一截刀刃,对那几个欺负人的二流子喊到:
“滚!”
那几个家伙眼看李义坚身后有护院赶来,人多势众,但仓皇而逃。
再次体验了一把行侠仗义感觉的秃瓢少年内心颇为受用,他笑呵呵的转过身,将那落魄少年搀扶起来,他对那低着头的少年说:
“没事了,以后走夜路要小心点,你可有家人,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家人...”
那少年咬着牙,低着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
“我爹,死了,我已无处可去了。”
“啊,这...”
秃瓢少年听闻这惨事,内心不忍。
他又想到,3个月后,自己出去历练,总不能带着含香去,身边总要有个伴当。父亲往日不也叮嘱,做些私密事,便要用自己人。
这少年刚才那股狠气让李义坚挺满意,但他多少留了个心思。
这人也不知是何来历,不能就随便收入府中。
他想了想,对这少年说:
“你既然无处可去,不如去我家产业里当个差使,你可练过武?”
“嗯,会点三脚猫功夫。”
少年抬起头,颇为感激的看着李义坚,他学着老爹的样子抱着拳,对秃瓢少年说:
“东家愿意收留我,我张小...我张小虎必然竭力报答!”
“好。”
秃瓢少年让护院将张小虎送去码头,李家在那里有处货栈。
而就在张小虎转身离开时,一名护院帮他捡起地上那形状稍怪的刀,却不甚让刀划出刀鞘。
那刀面云纹立刻吸引了李义坚的眼睛,让他忍不住说:
“好刀!”
但秃瓢少年也有些格调,不愿夺人所好,他把玩那刀片刻,便将它递给张小虎,后者摇了摇头,心灰意冷的对秃瓢少年说:
“东家既然看上了这刀,我便将它赠予东家,反正我这无用之人,也护不住父亲留下的刀。”
他捧起那把细长之刃,递给李义坚,说:
“此刀乃是父亲在海路尚未断绝时,自倭国商人那里得来的,据说是名匠所铸,父亲嫌它本身的名字过于繁琐,便叫它‘伏虎’。”
张小虎悲从心来,他抹着眼泪,别过脸,将刀塞进秃瓢少年手里,跟着护院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