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上的惨状,要不是凭借着身上的衣饰,不熟悉的人压根就辨认不出来这尸体原属于是谁了。
“这!”
饶是生性残忍的原军,也被扎牙笃的这般死法,给惊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也太惨了吧?
而当这些人看到了这些尸体之后,再抬头看向顾铮的方向,他们整个人的脸色都跟着变了。
只见这个穿着一身血红色的僧人,嘴唇竟是如同吃了死孩子血一般的红,而他那面无表情的高僧风范,也变成了漠然无情的冷酷肃杀。
这时候的顾铮,竟然在笑,那种淡然的笑容,在这些原人的眼中就变成了阴森恐怖的皮笑肉不笑。
连顾铮接下来的话,都变成了那种空荡荡,仿佛从远方凭空飘过来一般的,让人发冷。
“施主,你看,我刚才所说的并无欺骗吧,你所要寻找的男施主,果然在后山,并未曾离开吧?”
我来个大草!
原人们惊呆了,原来还能这么强词夺理。
这人都成了尸体了,我们要是没过来,这是一辈子都要待在后山的节奏了啊!
是不是你要是煮煮吃了,还变成了与你同在了啊。
可是人家的话回的还真没毛病,愣是把这群原人给又惊又吓的噎在了当场。
当然了,这要讲到残忍,原人应当能够当这些人的祖宗,所以在短暂的惊讶过后,保保特穆耳还是不忘记问一下自家妹妹的去处。
“那师傅刚才所言的那个女施主已经离开,不知道这位女施主离开的时候,性命可是无妨?”
是死还是活啊?
“那位女施主在离开皇觉寺的时候,她的性命还是无忧的。”
“那就好。”说到这里的保保特穆耳整个人的话锋一转,这人就变得冷漠暴厉了起来:“既然得到了无欲法师的这个解释,那我就要好好的问一下,现如今这寺庙中的状况了?”
“这些暴行是何人所为?难道说?是这寺庙中的僧人所犯?”
顾铮摇头:“我皇觉寺上上下下,僧人不过八名,绝犯不下如此的罪过。”
“我们都是正统的佛家人,也做不出杀生犯戒的勾当。”
“这些原朝亲卫,皆是这凤阳县的反抗军所为。”
一听是反抗军,保保特穆耳也不去想着扎牙笃死了的事情了,他蹭的一下就往前迈了一步,继续问道:“那这些乱民呢?往哪个方向而去。”
“我劝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