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特征,我也好让正白旗的兄弟们在南下的路上注意一下。”
一听到自家的亲哥允了,铎多的劲头就来了,他好歹也知道点冷热,用毡毯将下身一搭,就给亲哥描绘起他对顾铮的印象了。
“那个人吧,年龄不算大,二十啷当岁,长的吧,普普通通,个头吧,倒是挺高大的。”
好嘛,你这是仔细的形容吗?
“哎,总是就是个人样,太普通了,可是我跟你说啊,他的那个娘们,长的可有意思了。”
“粗手大脚的,身材高挑,得有我齐眉的高度了,那肩膀宽厚,可是腰细啊。”
“估计是个练家子,那大腿梆梆的笔直有劲,估计一抬腿能举到头顶。”
“哎,哥我跟你说,那眉眼也粗,可是组合到一起,怎么看都透着爽朗,别提多舒服了。”
“哎?哥,亲哥,你咋走了?哎你回来啊,我这还没描述完呢。”
但凡让他弟弟描述个人物,到最后都能转到女人的身上,懒得再听后边的能长达一个时辰的关于女人体貌特征的描述,衮而多一甩袖子就走出了房间。
至于那个让他弟弟马失前蹄的男人,在这个心中都是大事的男人的心中,根本不足为据。
出于一个哥哥对于弟弟的关心,衮而多也只是和自己的亲卫交代了一声,就转头回到了他的临时的书房。
这个勤勉的将军,可与他那略显混蛋的弟弟不同。
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南攻最高指挥官给关注过了的顾铮,现在正和最后一个栗蓬搏斗着呢。
当他揉着因为长时间的低头而有些发酸的脖颈,将头再一次的抬起来的时候,野外的露营地内,已经迎来了属于第二天的曙光。
睡的并不很死的张凤仪,蹑手蹑脚的从板车上下来,伸展了一下因为地方限制而睡的有些僵硬的腿脚,就很自然的来到了顾铮的身边,将他手中的东西接了过来。
“你去靠着打会盹,我估摸着大部队要行进还得一个时辰的功夫,这里交给我来。”
也不跟她客气的顾铮,起得身来,就十分安静的靠在了车边,眯了不过片晌,就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队伍的后方传来。
竟是一队比他们这些先行者更加狼狈,甚至有些惨烈的济城人。
而在清晨中早起的一些好事者,则跟着这些仿佛是被吓破了胆的民众们,边走边聊了起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是后边的队伍出了什么状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