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唷,疼疼疼…」索尔连声叫唤,一把拍开达斯的手,捂着满脸淤青龇牙咧嘴。达斯哼了一声,将跌打葯酒扔给他:「怕疼自己擦。」跟着他一下坐回沙发里,抓过厚厚的毯子裹在身上,不住发抖,但头发上的冰屑犹自没有融化。「盖因,这个你拿手,你来帮帮我。」索尔可怜巴巴地望向盖因。正拿着一卷绷带在头上缠啊缠的盖因哂道:「老子才没这闲工夫,早叫你去找几个医生了。」索尔叫道:「靠,你们还嫌不够丢人啊?堂堂王子和将军变成这副模样,怎么跟人解释?况且这里是老子的领地,老子可不像你们早晚会拍拍屁股走人,要是传出去,我这个领主还混不混?」「那是你自己没用,连两个女人都搞不定。」达斯不屑道。索尔大怒:「你自己还不是一副狼狈相。」「究竟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背后下黑手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这时候还计较什么,没见我比你惨多了吗?那两个女人…简直就是恶魔。」似是想起那段悲惨的经历,索尔捂着熊猫眼垂泪不止。盖因也一声长叹:「我又能好到哪里去,维希尔愤怒到了极点,我又不敢下死手。结果差点被她干掉,我的妈呀…」说到这里,盖因心有余悸的一哆嗦,连忙拿起绷带继续往头上缠。达斯打了个喷嚏,抽抽鼻子把流出来的鼻涕吸回去:「不好,老子好像严重伤风了,浑身无力,现在就算放个裸女在我面前,我也挺不起来。」说着,三人俱是一声长叹:「想不到我们阿尔姆克四杰竟会落至如此下场,现在的女人真是不能小看啊。」「对了,说起来,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索尔突然道。盖因敲敲裹得像个粽子的脑袋:「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有…」「奇怪,究竟忘了什么呢?」达斯也苦恼的皱起眉头。三人不住冥思苦想,突然,他们脑中同时灵光一闪,不禁面面相觑。「他妈的,沃尔萨到哪里去了?」话音未落,房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一人滚了进来。他一边跑,一边惊恐地回头向后望,似乎在竭力躲避什么,没跑几步,他脚下一软,一下子扑倒在地,但又立刻爬起来继续跑。「沃尔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