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受力来说，纸杯子加了水之后是稳。
除非运气真的很“好”，再加上手劲真的大，才会连续打倒三个杯子。
“哦豁——”
“老板你换个好杯子嘛！”
“诶这个鱼算不算？”
人群都是看热闹的，老板挤出哭一样的笑容：“这个不算，套中才算！套倒了不算！”
苏元听了，斗志就高昂，像不服输的小母鸡。
啪啪啪——
剩下的几个大圈也飞了出去，打击面更广，地摊一下子像经历了洪灾，满地都是水和小金鱼儿。
“不是吧老板，你这杯子质量好吓人”
“估计鱼也是焉了的那种，拿回去就死。”
老板终于笑不出来了。
苏元也郁闷：
“林小贤，这些好像都不算，我一个都没套中”
“没事儿，我们再来五个！”
眼看汉服小姐姐的男朋友大手一挥，还要再来五个圈，老板急忙端着两个纸杯，从大桶里各舀了好几条小金鱼放进去：
“两位！两位行行好，给！刚才的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