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呢?
不重要了。
莱塔尼亚小旅馆的房间里,安睡在床榻之上的姑娘翻了个身,嘴角微微上翘,睡得正香。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姑娘毫无品相的舒展着手脚,呈现出大字型。
没过多久,金光乍现,满头大汗的男人轻轻落地,凝视着可爱的小虎鲸,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随后拎起自己的行李,打开房门出去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从睡梦中醒来的斯卡蒂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惺忪睡眼,茫然地看着房间里的东西。
她昨天好像和一个陌生男人共处一室,自己还睡的这么死,发生了什么都不清楚。
那个人呢?
属于那个人的东西不见了。
床边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走了?”
斯卡蒂坐在床上愣了几秒,换了衣服,背起大剑走出房间。
“请问昨天跟我一起来的……”
“您是说那位先生吧,他凌晨两点多就走了,房钱也已经付过,对了,他还有一封信留给你。”
虎鲸小姐疑惑的拿着折叠起来的一张信纸,上面只写着一句话,她看过之后,慢慢走出了旅店。
“罗德岛制药公司吗?”
……
1094年9月末,天气渐渐转凉,炎热的气候终于要散去了,最先感觉到凉意的是接近乌萨斯的卡西米尔,哪怕身强体健的库兰塔们,也早早的穿上长袖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