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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乌萨斯没有动手。”
“乌萨斯的军队曾经在这里出现过?”
阿比盖尔的神情格外严肃。
周金儒回忆着不久之前听到传闻,说是乌萨斯的一个集团军从驻地消失了,而沃伦姆德恰好路过,因此不少信使都认为这头熊要对第八个月亮动手,没想到最后只是虚晃一枪,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我的意思是说乌萨斯的集团军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乱跑,对付一座只有一两万人口的小型移动城市,根本不需要出动集团军,他们一定有别的目的。”
“什么意思?”
“如果军队出动不是为了进攻,那么正好相反,他们可能是在对某个地方加强防御,乌萨斯国境之内应该发生了什么,我们虽然不得而知,但可以猜出一二。”
这些都是他们的猜测,阿比盖尔的描述也让周金儒加深了对乌萨斯的理解。
……
1093年的一月,他们在卡西米尔的某座移动城市,一起渡过了新年节日。
“新年快乐,医生。”
“你也是。”
“我要为你唱一首歌。”
周金儒挑起眉头:“新年快乐歌?”
阿比盖尔骄傲地抬起下巴:“你不想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