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立马就会投降,警员站成一排举起双手,曾经有一个笑话,说没有人能正面攻陷警署,因为他们会在碰到危险时立即举起双手。”
周金儒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话来回答,只好说道:“我的女朋友所在的警署不是这样。”
阿黛拉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盯着周金儒的脸:“你为什么一直在强调自己的女朋友?”
周金儒抓着头发:“这样能显得我比较爱她?”
跟在后面的嘉维尔看不下去了,抱怨道:“像你这样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找到女朋友的,那个人为什么就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可能我有一颗善良的心,或者很帅,或者陈她情有独钟……”
嘉维尔听得额角青筋凸起,捏紧拳头,恨不得当场给他一拳,让这个自恋狂闭上嘴巴。
“我没做错什么事吧?”
阿黛拉强忍着不痛快:“是的,你没做错什么,你可真是一个好人啊。”
很快,三个人踏着夜色,摸到本地区警署对面的小商店外面,藏身在杂物堆后,偷着眼看向亮着灯光的警署。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本抓住的派系成员,有他们的帮助,收拢散落在东大区的有生力量,这样就能挽回颓势。”
阿黛拉说出心中的想法,手里握着长剑,她准备作为第一个冲上去的人,为后面的同伴争取更多的时间。
周金儒捏着下巴:“既然这么重要的人物,到底是谁让你冒这么大的风险?”
“你可能不认识,但嘉维尔酋长一定知道,这间警署里关押着杜马先生。”
嘉维尔愣了一下:“杜马先生被抓了?”
周金儒看看阿黛拉,又看看嘉维尔,问道:“杜马是谁?”
“一个相当有才华的人物,就连瓦西姆医生都非常推崇他的著作,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杜马先生似乎迷上了一个画家,主要是这名画家画的那些让人难以理解的画。”
周金儒为杜马打抱不平道:“搞文学创作的都喜欢了解一些艺术创作。”
“不可能,那个画家的画都是一些看了让人浑身不适的画。”
嘉维尔扶着额头,她已经受够这两个人:“你们到底干不干?”
“干!”
阿黛拉看了看左右两边,什么都没有发现,立即提着长剑奔向警署,周金儒紧随其后,最后面的是嘉维尔。
只见阿黛拉飞身一脚踹开警署大门,举起手里的长剑大喝道:“放下你们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