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玛佩尔,各有特色吧。”
周金儒叹了口气,前者是个可怜人,后者……后者的丈夫是个可怜人。
玛佩尔小姐的前夫一定没想到他们前一天晚上躺下时还是夫妻,结果第二天一睁开眼,啪,两人就离婚了。
呵。
银灰轻笑一声,意义不明。
周金儒头皮一阵发麻,他想起自己在宴会上说过一些平时不敢想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会非常勇敢。
“盟友,你今天讲了一些不得了的话。”
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掌放在周金儒的大腿上。
“呃,我错把白兰地当清水,喝多了。”
这个时候怂,会不会太晚了一点?
大军阀的庞大的身躯在车内狭窄的空间里挪移着,他的手掌有力,摁在周金儒旁边的座椅上,几乎将脸贴在他的脸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可以用毫米来形容。
“盟友,有些话,以后就不要提了,我相信你的智慧,你个有趣的人。”
“……”
“你要顶着罗德岛的压力,我要承担雪境的责任,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但不是所有事情都要顺应发展,盟友,就像此时此刻,我在你面前。”
银灰的瞳孔收缩,锐利的眼神,仿佛盯住猎物的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