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软的小面包,小口小口的吃着,时而喝一口鲜香的玉米火腿虾肉熬制的热粥,全身上下十万八千个毛孔说不出的舒畅。
“你这么了解,你怎么不去做贩卖私酒的生意?过一段时间禁酒法案下来,搞不好真的能大赚一笔,让你的罗德岛窘迫的经济条件缓解一些。”
银狐不喜欢周金儒对口腹之欲的着迷,她只点了简单的面包和橙汁。
“你在减肥么?”
银狐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管我!”
周金儒果断闭嘴,继续说道:“这生意我做不了,一来必须要满足几个严苛的条件,否则第二天警署的大队就会上门抓人,二来禁酒法案终究只是昙花一现,就算林先生想搞,哥伦比亚官方也不会放任不管。”
林先生最大的问题不是他对哥伦比亚各方势力的渗透,也不是他控制了一座移动城市,这些都无所谓,关键,是他的出身。
他是一名乌萨斯人。
尽管在炎国留学,尽管在哥伦比亚创业,尽管他公开表明深恨乌萨斯帝国……
尽管他用一颗源石炸弹险些炸死周金儒,就因为当时的周金儒被外界猜测为乌萨斯贵族。
他依然是一名乌萨斯人,不折不扣的乌萨斯人,这是哥伦比亚无法容忍的事情。
周金儒不知道的是,炎国在这件事上也采取了同样的决策,林先生,他只是一名乌萨斯人。
“我们去找那位阿尔德先生谈一笔生意。”
吃掉最后一口面包,喝完小碗里的热粥,周金儒擦着嘴巴,站起身,舒展全身筋骨。
银狐放下喝了一半的橙汁:“你怎么知道阿尔德先生愿意跟你谈生意?”
“哈哈哈哈。”
周金儒摸了摸藏在袖口的双枪,以及衣服里的柯尔特,伸手搭在银狐的肩膀上:“赚钱嘛,不寒碜,我在点餐的时候跟这里的收银员聊过了,我们的阿尔德先生最近收购了一批高烈度的好酒,他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大赚一笔呢。”
银狐板着脸:“你又背着我偷偷摸摸查线索!”
其实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段,周金儒在点餐时给了一笔差不多有消费一半金额的小费,见财起意的收银员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
敢于将牙医诊所开在闹市区需要不小胆气,尤其是圣马丁这种号称自由的地方,如果不想第二天早上开门营业时发现门口被泼了油漆,交一笔不菲的保护费是必不可少的,但还不够,因为诊所的主人需要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