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麦片,周金儒立即把自己扔在床上呼呼大睡,这一睡就到了外面传来喧闹的人声才醒来,他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清晨五点多,陆续有上学的学生到来,他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门口交谈,也有买了早茶吃喝的。
他穿上衣服,拉开抽屉,找到一些零碎的钱,在角落里还发现了一封情书,也不知道是哪个学生的。
开了门往马路对面看去,果然如秦大爷说的那样,早点铺子已经摆上,不少学生坐在桌边吃茶聊天,还有拿出作业来抄写的。
有人好奇的问道:“今天怎么不是秦大爷来开门了?”
也有眼冒桃花的:“不知道啊,秦大爷有什么好看的,这小哥哥好帅啊。”
“别想了,你没戏的,你看他的身材,在球场上肯定是一把好手。”
“你讨厌,我就想想怎么了,又不用交税。”
周金儒摸着两侧轻微刺痛的太阳穴,虽说睡了一段时间,疲惫感依然没有消退,他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主动使用理智时的后遗症。
径直走到早茶摊前,看着贴在柜台前的菜单,摸出五个硬币:“一碗素馄饨。”
一名穿着破旧军大衣的老人弯着腰站在沸腾的大锅前,看了一眼周金儒,将手边瓷盘里的馄饨全部倒进开水里,不多时,馄饨浮上了水面,随着大量气泡不停翻动着。
老董扯着沙哑的嗓门:“年轻仔,面生啊。”
“来龙门办公的,顺便来看看秦叔,许多年没见过了。”
老董没有接话,将馄饨捞起来搁在碗里,推到周金儒的面前:“你的馄饨,慢慢吃,烫嘴,昂。”
坐在桌面,慢慢的吃着,身上逐渐有了热气,听着身边学生的交谈。
“听说了么,外环那边戒严了,听说是帮派争斗死了人,连近卫局都出动了。”
“这么严重,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我叔叔上班走那边经过,拍了照片。”
“你说会不会影响到今天晚上在我们学校举行的演唱会啊,应该不会取消吧,连舞台都搭建好了,临时取消就太可惜了。”
“我觉得不会,毕竟有有一部分艺人是从感染者社区里遴选出来的,那些可悲的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正常社会接触的机会。”
……
吃完东西抹抹嘴,周金儒漫不经心的从学生们中走过,当他来到传达室门前时看见秦大爷蹬着自行车姗姗来迟,后座上坐着一名即便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