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自发的居住方案,让张宗昌也有了借口先来自己太太所居住的房间,以今天晚宴的安排为由头,跟袁书娥好好的说了一番话语。
待到张宗昌离开的时候,老管家能察觉出来他的心情是愉悦的。
而他们的督军这份愉悦的好心情,一直保持到了此次晚宴开始了之后,才被一些恼人的玩意给终止了。
“来,张督军我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山东省鲁商联合商会的会长,初开鹏。”
“这位是雪花牌面粉厂的厂长邵年时。”
“这位是抱犊崮并鲁西山区守备团的团长王栓子。”
“这二位是我们山东守将郑金生少将以及他的爱子郑继成少校。”
山东政府的对外联络官简直就是一个狗娘养的。
他给张宗昌介绍完了这些所谓的山东重要的人物了之后,就将张宗昌曾经遗忘在记忆深处的仇人以及现在最为忌惮的敌人……全都给介绍完了。
这些人就明目张胆的站在他的面前,脸上带着虚假的笑容,知道他不能在第一天的见面会上就有什么举动,把他张宗昌生生气成了一个河豚的模样。
这些混蛋,他们怎么敢,怎么敢这么坦然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们难道不知道,他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张灯官了吗?
一个小小的面粉厂的厂长又是怎么混到这个宴会之中的?
在今天晚上的这个洗尘宴上,难道不是济城最顶层的军政商三方的人才能收到邀请的嘛?
当张宗昌用眼神送走了这些各自散开的仇家了之后,转身询问起了他身后负责为他搜集情报的副官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迫使他离开村落的那个不简单的少年郎已经成长成为了现在这般的模样。
“他那个面粉厂很赚钱?”
“赚钱还是其次的,他将几个主要城市的外商联络办事处的关系网给串联了起来了?”
“因为工厂规模扩大化,还拿到了花旗银行的投资,并用以支付一笔来自于美利坚合众国的机械订单?”
“这个面粉厂扩张之后,多了许多与面粉有关的附加产品?”
“苗条,面片,猫耳朵,甚至连干燥的意大利面他们也负责生产?”
“该死的,你就跟我说他那片土地上起了多少间厂房就好了,不要跟我说现在这个宴会厅里边有多少人参股了他的新生意!”
这就是所谓的新贵,毕竟商人所在的圈子,是既复杂又单纯。
他们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