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日的预留期限,怕是真就打不下来这根难啃的骨头的。”
“至于为什么?”
初山之又用马鞭敲向了那群正守在一节只是脱轨但是整体结构还算完整的车厢边上的人,说到:“因为他们啊。”
“抱犊崮抓了多少个肉票,你我的心中都有数。”
“若是平时,战事计,就算是这几十口的肉票都死光了,田督军也是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因为他大可以在军队凯旋回返的时候,说是被抱犊崮的人撕票就成。”
“而守在山下,没有机会见到整个解救过程的肉票家属们,自然是军方的人说什么,他们就要信什么。”
“但是这一次,却是由不得田督军一言堂了。”
“因为这些肉票里边有洋人,并且这群洋人很快就会全部的知道,更是会跟我们北面的政府施压,从而达到将这场解救行动透明化的要求。”
“那么,田督军在行事的时候就会有了束缚。”
“在行军的过程之中若是还有洋人里边那种不怕死的战地记者什么的为了取材一个大新闻而非要跟着……”
“德强啊,你说这个仗咱们还怎么打。完全就打不了了。”
“因为抱犊崮的人只要是不蠢,他们就会将这些洋人们当成最坚固的挡箭牌,举在前方,替他们抵挡住一切的枪炮。”
“打到最后,田督军必然会发现,哪怕他已经逼近到抱犊崮主寨的营下,自己的目标近在咫尺……他也依然拿那些土匪无可奈何。”
说到这里的初山之叹了一口气:“所以,他只能憋屈的看着自己毕生的仇人与功勋,如同大爷一样坐在他的对面谈判。”
“田督军因为外界的压力,他甚至还要低声下气的求着抱犊崮的土匪们,去满足他们一切的需求。”
“呵呵,这事儿若是放在哥哥的身上,你可能忍?”
郭德强将头摇的飞快:“老子能气死,就算冒着砍头的危险,老子也要想办法弄死他们这群兔崽子。”
听到这里初山之笑了,他用鞭子朝着郭德强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你啊你啊,哈哈哈,所以说,大哥你啊,还做不到一省的霸主啊。”
“而田督军他就一定会忍耐。”
“那么你说,不情不愿的憋了一肚子的火,瞧着到手的胜利果实如同指缝中的沙砾一般的悄然流走……田督军的心中憋不憋火?憋了火气了之后这周围又没有妓子女人的供他发泄,那他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