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若想要达成自己的所需,那必要先付出相应的投资。
已经顺利的接手了初家在聊城三个铺子的邵年时,缺的已经不是站在高处的大势而是基于底层的人员了。
他可不想被初老爷一时的欣赏给架成了一碰就倒的空中楼阁,对于他这种无根无萍的小子来说,什么都没有自己的人用的踏实啊。
由对面二位掌柜的经历发散到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的邵年时收回了思绪,只是朝着监狱内两位掌柜的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这略显阴森的监狱。
待到只剩下这二人之后,那从激动之中回过神来的季掌柜的却是感觉出了其中的不妥,有些喏喏的与冯掌柜说到:“老冯啊,你说我们将自家的老底儿全都说与那小子听了,他若是将我们的钱财翻出来却不将我们放出了可怎么得?”
可那位并不比他蠢笨的冯掌柜的却是苦笑一声,掸了掸身上的枯枝败叶,就手的就蹲在了地上,仿佛任命了一般的说到:“你若不跟他说了又能怎样呢?”
“要知道我们欠了多少的银钱,那些账本做的再如何天衣无缝也是无用了。”
“毕竟总库之中的走量不是你我可以控制的。”
“只需要两方一一的应对,到了最后,到底能得出一个大概。”
“你说若是初老爷将这讨还银钱的事儿交到了更狠一些人的手中的话,咱们两个人的家人将会受到如何对待?”
“你也听到了,这巡捕房现如今已经到了初家人的手中。”
“你说他们为了自家人的利益,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
“咱们在牢中几日还看不明白吗?说不得家破人亡都是轻的。”
“人到了如此的境地,若还是死守着那些银钱的话,怕才是真是死无葬身之地还要拖着一家的老小了。”
“不若花钱买个平安,将你我这些年贪墨的钱财全数拿出,再寻一些亲戚好友借借,将今日的难关先过了再说。”
“就算是这姓邵的小子翻脸无情,可我们的家人已经毫无油水可以压榨了。”
“他这个人骨子当中仍是一个重利的商人,与那披着皮的巡捕房中人不同,他下不得死手的。”
“最起码我们换来了家人的平安不是?”
只是寥寥几句,说的季掌柜的心安了许多。
他叹了一口气,寻了一处角落坐下,在黑暗之中默默的等待着外界的结果了。
要说这邵年时真是一个雷厉风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