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有铺子中卖的干净,保险。”
“但是我绝对不会把霉变的,腐败的米面还充当成可以入口的东西,卖给大家的。”
“从我手里买粮,咱们要当着大家的面儿确认了。”
“您杜三哥若是愿意做这个中人,我这些生了虫儿的米面,以及受了潮的粮食,愿意以一个大子儿一斤的价格,贩卖给码头上所有归属于钱粮帮旗下的工人和兄弟们。”
“怎么样?杜三哥,可是愿意帮小弟这个忙?”
说完了这些,邵年时,就照着那麻布的口袋一扎,那白花花的大米,就顺着缺口,哗啦啦的流淌在了邵年时特意摊开的手掌之中。
这一捧白米,颗颗晶莹,除了再袋子底儿有些润过水的痕迹之外,竟是没有半分受潮浸泡过的模样。
邵年时就将这手掌心中的大米托着,绕着一圈,就给那些已经凑过来的刚帮他扛过包的工人们瞧去。
看得那些工人们心中一阵的激荡,有一个曾经也种过地的老工人,一个没忍住,就从中捻出了一颗米粒,对着光看了一眼,直接一下给塞进了嘴里。
“嘎支支,咯吱。”
生米粒在工人的嘴中发出了清脆的咀嚼音。
不过两三下,这老工人的眼睛嗖的一下就亮了。
他瞧着邵年时手中的米,略带激动的跟旁边的工友们说到:“正宗的关外大米!黑土地里才能产出的上好的大米嘞!”
“一个子儿,最粗的麸糠配面的价格呢,就能买这等大米?”
“邵掌柜的,我能问问,俺能先给你定下十斤,不!三十斤吗?我这就回家取钱,取家伙事儿,来你这买大米!”
听着老工人这么说,邵年时就将脸转向了杜老三的所在。
这件事儿实际上还是要看这位具体的负责人杜三哥。
若是他做中人,应了下来,邵年时才敢将这米面倾销出去。
毕竟,若是有人想要捣乱,给邵年时栽赃一个卖过期有毒的米面的罪过,无论是码头上的工人出没出事儿,他邵年时的管事的事业,怕是就要做到头了。
有了钱粮帮的参与与控制,这件事儿方能行得下去呢。
听得邵年时的说辞,杜老三沉吟了起来。
终究是没有抵得住一旁几个可怜巴巴的工友们那热情的眼神,瞧向还等着他答案的邵年时,就点了头。
不过杜老三还有着点占便宜的心思,也就多问了一句:“既然是要销毁,就不能再便